一行人到了老苏家,大牛见到王家有他们拉回来这么一车破七烂八的旧家具,高兴的问:“猴哥,你拉来这么多破玩意儿,是不是给我姐做豆腐烧火的呀?”
“烧火做豆腐?”孙飞扬简直被他逗笑了,“兄弟,你知道为了买这些东西,我们花了多少钱吗?为了买这些东西,我和王叔,可是差点儿连命都丢了,你竟然说要拿它们烧火?你别开这种玩笑了,好不好?”
“就这些破玩意儿,有什么好的呀?还拿着当宝贝似的。”大牛不屑的转身就要继续去忙活他羊圈里的活儿。
“别着急走啊,大牛,先搭把手,把这车上的东西,卸下来再说。”孙飞扬一把拉住了他说。
“你们有这么多人了,还用得着我呀?”大牛不乐意的说。
这会儿那个脚被砸伤的老头儿,拄着棍子,从货车的驾驶室,艰难的下了车。
听到动静,正出来看的苏蓉见到,惊讶的问:“这是怎么啦?老王大哥,您这伤,还没有好利索,您不在家,好好的养着,您这是干什么去了呀,弄了这么一堆破烂回来呀?这怎么又伤了一个呀?”
孙飞扬一边搀着王家有找地方坐下,一边说:“先别说这些了,美女,你给我找出些治伤的草药,我给这位大叔先敷上。这个大叔,在给我们搬东西的时候,把脚砸伤了。哦~对了,大牛,搬东西小心一点儿,这些东西可沉了,别砸着你自己啊,哎~哎~哎~别摔!别摔!这些东西可金贵着呢,摔烂了,就不值钱啦!”
“你们这是买的什么古董啊?一堆破烂,还这么金贵?”苏蓉边走边说。
“是啊,就是古董,若不是古董,我们还用不着费这么大劲呢。”孙飞扬扶着那个受伤的老头儿,一点一拐的走到屋里坐下。
苏蓉也不知道他要用什么,就把家里存放的药箱子,都搬到了孙飞扬的面前,让他自己找。
孙飞扬先把裹在老头儿脚上的布条子解了下来,又用紫药水擦了擦,从箱子里翻出了马勃、黄柏,三七,碾成粉末,撒在老头的脚上,又重新用纱布包起来,又从自己的包里,翻出了几个黑色的药丸子,先让老头儿吃下去一个。
老头疑惑的看着那个黑丸子问:“你这都是些什么啊?大兄弟,也不能说,你让我吃什么,我都吃吧?”
孙飞扬骄傲的说:“我这可是少林接骨丹,我自己做的,效果杠杠滴,接骨治伤,效果老好了,你就放心吃吧,你是给我们干活受的伤,我还能害你不成?”
“那就谢谢你啦,大兄弟。”老头儿千恩万谢的说。
“怎么,你们这是连家也搬来了吗?”坐在炕上的老苏头儿听到说,这个老头儿是在给孙飞扬他们搬家具的时候,被家具砸伤的,疑惑的问孙飞扬:“你们是准备在我家长住啊?”
“不是,这是我们买来的古董,先暂时在这里放一下,我们马上就会去找房子住的。”孙飞扬头也没抬的说。
“哦~那我就放心了。”老头儿暗自嘀咕着说:“我还以为,你们鼓动我们搬家,自己却跑到我这里长住,是有什么企图呢?不是长住就好。”
孙飞扬也懒得搭理他。
“行啦,你先在这里坐会儿吧,我出去帮忙卸货。”孙飞扬对老头儿说。
那些家具,那么金贵,为了买这些东西,他和王家有可谓是经历了九死一生,才总算是把东西买回来了,可不能让他们再给摔烂了。
孙飞扬匆匆走出屋子,果然就见大牛和那个没有受伤的老头儿,还有那个司机三个人,把那些家具碰的“乒乒乓乓”直响,王家有在那里喊破嗓子,也没有人理他。
“干什么啊?这是?你们没听到我王叔叫你们轻一点儿啊?还这么暴力装卸?是不是不想要钱了啊?”孙飞扬冲着那个司机,还有那个老头儿嚷道。
那个司机一听,转身钻进了驾驶室,嘴里愤愤的说:“我早就跟你说过了,我是司机,只管送货,不管装卸,还不是被你硬拉着,让我干活的呀?加钱的话,一句没提,反倒还训起我来啦?你看看为了给你装车卸车,我这身衣服都弄脏啦!我这身衣服还是牌子货呢,送干洗店又得多花钱,我找谁说理去啊!真是倒霉,钱没有挣上呢,先挣了一肚子气受。”
那个老头儿指着大牛,尴尬的对孙飞扬说:“这位老板,我也说是要轻拿轻放的,可是,这位小哥说,不就是一堆破烂儿吗,至于的吗?您也知道,干这种活,就得几个人协同,步调一致了,我不和他们一致了,就容易砸到我了呀?您也不希望我老哥儿俩来了一对,伤了一双吧?”
孙飞扬看看大牛那歪着脑袋,一副蛮不在乎的样子,真想教训他两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