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哎~哎~我们这就走。我们这就走。”没受伤的老头儿,扶着受伤的老头儿,又坐进了货车的驾驶室,货车司机答应的,干完活,再捎他们回城。
两个老头儿嘴里不住的说着:“都是好人呐,还是好人多呀。”
看货车走远了,苏蓉才笑着说:“那个受伤的老头儿,还说你是好人呢,我看他才是好人吧,就他脚上,受的那伤,我刚才看到了,伤的不轻,这若是碰上讹人的那种人,不讹你个万儿八千的,都不算完。他可倒好,你多给他两千块钱,他就感激涕零,对你唱起了赞歌,他不是好人,是什么?”
王家有眯起小眼睛,笑着说:“好人都是相互的,你是好人,我也是好人。他若真的是你说的那种讹人的人,今天我不但不会给他钱,还要让他尝尝讹人的后果呢。这才是两好加一好,才是真的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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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你胖,你还真就喘上了。行啦,别说啦,该吃饭啦。”苏蓉白了王家有一眼,过来,想要把王家有搀起来,进屋吃饭。
可王家有那看着并不魁梧的身子,苏蓉竟然费了老大的力气,才把他搀了起来。
“你这人看着也不沉啊,怎么死沉死沉的呀?”苏蓉抱怨的说。
王家有委屈的说:“这我还是用力配合着你呢,我若不配合着你点儿,就你这点儿力气,根本就扶不起来我。”
“怪不得人们都说,死沉死沉的,我平时搬个百八十斤一袋的豆子,也没有你这么费劲。”苏蓉一边搀着王家有往屋里走,一边说。
“这我还是有口气,你就这么说,若是这口气真没了,别说你一个人了,就是再来俩,怕是搬着也费劲。”王家有煞有介事的说:“你是没见到过,就我们老家,有一个干巴小老头儿,看那个头儿,连一百斤都没有,可他死了以后,还是装的薄皮棺材,在去埋的路上,十几个壮小伙子抬着,都累的呼哧带喘的,旁边好几十个人,跟着一路换人。最夸张的是,就那抬棺材的架子,一掐粗的大杠,竟然压折了一根,你说,那得有多重吧?”
苏蓉白了王家有一眼,悻悻的说:“估计,你说的那个老头儿,怕是死得憋屈吧?我们这边也有过,说是觉得死的冤的人,是不愿意让别人把他埋了的,说是只有等冤情大白了,他才会心甘情愿的走。”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那时候还小,什么也不懂,只是看到,觉得新奇,才会记得这么深刻。”王家有挠着自己的头皮说。
不知道为什么,他一说起这种玄玄怪怪的事情,就会感觉头皮发紧,总忍不住想用手挠挠。
“大牛,别闹了,赶紧回来吃饭!”在进门的时候,苏蓉回头冲着大牛喊。
“这个大牛,真是傻,”苏蓉嘟哝着说:“若是有了好酒,一会儿吃饭的时候,还能不让你喝啊?你看看他现在这个样子,简直是丢人丢到姥姥家去了。”
老苏头儿正在炕上,正襟危坐的等着吃饭,听苏蓉这么说,就问:“大牛又怎么啦?”
“别提啦,简直丢人丢大发了。”苏蓉气哼哼的说:“这个傻大牛,就跟几辈子没有喝过水一样,一连灌了好几瓶子矿泉水,拦都拦不住,结果现在撑得,走路直往外倒。我刚才看到那个开车的司机,给偷偷的录下来了,那个人还一边拍一边乐,肯定是把大牛当笑话,给发到网上去了。您说,这回这大牛不是丢人丢大发了吗?现在,指不定网上,有多少人在笑话他呢?”
“哎~这人也是的,怎么什么都往网上发呀?”老苏头儿叹着气说:“他不知道大牛这家伙,脑子里缺根弦啊?”
“他要不缺根弦,能闹出这种笑话来呀?”苏蓉埋怨的说。
正说着话,孙飞扬一蹦一跳的举着那瓶茅台进了屋,大牛呼哧带喘的随后,也跟了进来。但进来以后,他也不再追着孙飞扬要酒喝了,一屁股坐到凳子上,累的呼哧呼哧直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