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虽然没跟咱们在一起待过,但他爹,您是肯定认识的。”王家有郑重其事的说。
“哦~是他爹啊,他爹又是哪一个啊?”王铁头毫不介意的随口问。
“他爹叫孙英。”王家有还故意把孙英两个字,加重了语气。
“什么?孙英?你是说,这小子是孙英的儿子?”果然,王铁头一听孙英的名字,眼睛不禁瞪大了起来。
在那里面的时候,他唯一畏惧的,就是孙英这个人了。
“是的,没错,他叫孙飞扬,现在,是我的保镖。”王家有淡淡的说。
“他妈的,你怎么跟他混到一起去了。”王铁头恨恨得骂了一句。
但他还是扬手招呼着说:“都别打了,都别打了,他妈的,都给我滚回来!”
这会儿的孙飞扬,身上已经挨了几拳头,好在没有大碍。
不过,那伙人也没占到什么便宜,个个也是鼻青脸肿,没有一个好模样的。
那个脸上还挂着红颜色的瘦子,气喘吁吁的跑过来说:“怎么了,老大,怎么不打了呀?再打一会儿,我们就能把这小子打趴下了。不过,这小子,还挺能打的,我们这么多人,竟然胡啦不过他。”
孙飞扬揉着肩膀,晃着脖子,也不紧不慢的走过来,笑着说:“真是吹牛逼不上税,也不怕风大扇了你们舌头,就你们这两下子,也能把小爷我打趴下了啊?”
“吹什么吹?”一个矮墩墩,但很壮实的汉子轻蔑的瞥了孙飞扬一眼,嘲讽的说:“不服的话,咱们接着练!”
“练就练!谁怕谁啊?你们不就是仗势人多,攒鸡毛凑掸子吗?有本事,咱俩单挑,看看谁怕谁?”孙飞扬别看个头儿比他小,但气势比他还大。
“行啦,飞扬,别没完没了了,”王家有喊住孙飞扬说:“这都不是外人,都是朋友,能让一让,就让一让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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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铁头也冲着他那伙人吼道:“好啦,都别吵吵啦!还当不当我是老大了?”
“什么,您和这种人,还是朋友?”孙飞扬轻蔑的看了一眼那伙人,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跟这种人做朋友,简直就是丢人。
那伙人也满脸疑惑的看着王铁头,七嘴八舌的说:“是吗?老大,这真是咱们朋友吗?怎么以前,没听您提起过啊?”
“也算不上朋友吧,”王家有说:“应该是狱友,就是在同一个监狱里待过。你父亲也认识他的,不知道,他跟你说没说起过,有一个叫王铁头的?就是这个脸上有疤的壮汉。”
“哦~原来是他呀?”听王家有这么一说,孙飞扬眼前一亮,呵呵笑了起来:“呵呵,王叔,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起来了,我说怎么感觉有点儿面熟呢?好像是在哪里见过?”
“哦?原来你原来也是认识他的呀?”王家有疑惑的问。
“认识。”孙飞扬简直憋不住的笑,“呵呵呵呵呵呵……王叔,您是不知道,这个王铁头,在我小的时候,那个时候,我大概也就是十多岁吧,那一年,这个王铁头大概在他这边,觉得没人敢惹他,以为自己很厉害呢,就扬言天下无敌。就有人告诉他说:你也别吹牛逼,我知道有一个姓孙的,就比你厉害。这个王铁头不信,就千里迢迢,跑到我家去挑战。那会儿,我正在门外,跟一帮孩子玩,王铁头向人打听道路。我就问他,你找老孙家干什么啊?他说要找我爹比试比试,看看到底谁更厉害。我当时是也是年轻气盛,就说:用不着找我爹,我一个小孩子就能打过你了。这个王铁头当时就来了气,说这老孙家也太牛逼了吧?连小毛蛋孩子,都敢这么说大话。我说你试试就知道,人不是吹牛逼了。这个王铁头,奔着我的胸口,就抓了过来,我当时就用了一个黑狗钻裆,一猫腰,从他的裆底下钻到了他的背后,顺手给了他一个猴子摘桃,往他裆里掏了一把,当时这个王铁头,就疼的猫着腰,捂着裆嚎叫了起来,我在他后面,照着他屁股,又来了一脚,当时,他就跟刚才一样,来了一个狗吃屎。这王铁头,当时就低头认了输,连我爹的面都没有见,就羞愧的回了老家。我听我爹说,到后来,你们在一个号子里的时候,这个王铁头可是对我爹恭敬之极。他常跟我说,不服高人有罪啊。就我那么小小的年纪,能三下五除二,打败了他,他就知道,不用跟我爹比了,他是甘败下风。这一晃小二十过去了,当真是物是人非啊,刚才我们俩,照了一面,竟然谁都没有认出对方来,这个变化真大啊。”
王铁头叹了口气,对他那班弟兄说:“当时,他还是不大点的孩子,这一晃这么大了,上哪里还能认出来啊?”
那个矮墩墩的汉子说:“既然是大哥都佩服的人,那我们当然是愿意交他这个朋友了,就是不知道,人家愿不愿意交我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