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牛真的就死死的按着老头儿的双腿,答应着说:“放心吧,小孙大哥,我爹他动不了的,别说他这两条腿,本来就动弹不了了,他就是能动弹,有我压着,他也跑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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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飞扬嘿嘿笑着说:“那就好,那就好。”
接着,孙飞扬又对老苏头儿说:“老爷子,您可看好了呀!我这次,把这烧红的钢钎,从您的脚底涌泉穴扎进去,从头顶冒出来,给您的身体,整个的透透气,它就再也不会堵了,通则不痛,痛则不通,这上下气一通了,您就彻底的好啦!”
老苏头儿急的破口大骂的说:“放屁,胡说八道!你要是真扎了,我可不就彻底的不疼了吗?死了,还上哪里知道疼去呀!”
孙飞扬手里端着通红的钢钎,笑着说:“没事儿的,老爷子,我这可是为了消毒,烧了半天了,它就是世界上,再厉害的病毒,这回我也给它烧死了,绝对不会有细菌病毒感染的。”
说着话,还顺手从旁边扯过来一张卫生纸,往那钢钎上一试,那纸还没到呢,就冒起火焰,呼呼的燃烧了起来。
老苏头儿吓得就跟杀猪的一样,尖叫了起来:“快来人呐!救命啊!杀人啦!这帮小兔崽子,这是要谋财害命啦!”
大牛紧紧的按着他的腿说:“爹呀,您可别乱动啦!再乱动,小孙大哥,他可就扎不准啦,扎不准,没准儿真就把您扎死了。”
老头儿气的呸呸呸的往他脸上,连着吐了好几口老痰,嘴里骂着说:“你个傻逼玩意儿,他扎不上,还好,真扎上,你爹我可就真的玩完啦!”
“不可能!”大牛笃定的说:“您不是还一直说,小孙大哥有两下子的吗?有本事,怎么可能还会治死您呀?”
孙飞扬则端着钢钎,比划着说:“大牛,你可给我按住了,别让他乱动呀!一乱动,我都找不准地方了呀!”
大牛也着急的说:“不行啊!小孙大哥,说来也怪了,我爹这腿,平时可是根本就不能动的,今天怎么这么大劲儿啊?我一个人,根本就按不上住他了。王家有大叔,您别在旁边看热闹了,赶紧的过来,帮着我按着点儿呀!”
孙飞扬也催促说:“是啊!王叔,赶紧帮忙按着点儿呀!再不按着点儿,我这烧了半天的钢钎子,可就又凉了,还得再重新烧一回。”
王家有迟迟疑疑的挪过来说:“真的假的呀?我怎么越瞅,觉得越玄乎呀?”
孙飞扬催促着说:“哎呀!王叔,您就听我的吧,听我的,准没错!别耽误了,再耽误,这钢钎子,可真的要凉了。”
王家有迟疑的伸出手,帮着大牛按住了老苏头儿的双腿。
孙飞扬端着通红的钢钎,对着老苏头儿说:“老爷子,您先闭着点儿眼睛,我怕你看着会害怕。”
他不说还好,这一说,老苏头儿的眼睛,瞪着更大了,简直瞪的跟包子一样,一眨不眨的瞅着孙飞扬手里的钢钎。
“都别动,都别动啊,我可真扎了呀。”孙飞扬说着,端着烧的通红,还冒着缕缕蓝烟的钢钎子,慢慢的凑向了老苏头的双脚。
“哎呀!”还没等孙飞扬的钢钎子凑到跟前,就听得老苏头儿大叫了一声,大牛、王家有、苏蓉三个人,再也按不住他了,只见老苏头儿一蹦多高,就从炕上跳了下来,光着两只大脚丫子,撒腿就往外跑,边跑还边叫喊着:“救命啊!杀人啦!快来人啊!抓这一帮谋财害命,忘恩负义的小王八蛋啊!”
大牛在原地愣了半天,才缓过神来,冲着孙飞扬连连伸着大拇哥,夸赞的说:“哎呀!小孙大哥,您可真的是神了呀!怪不得您说,这钢钎子一扎,保准让我爹能下地走路,真的,您这钢钎子还没有扎到呢,我爹就已经能跑了,这要是扎下去,那还不知道会好成什么样子了呢?”
孙飞扬长出了一口气,扔了钢钎子,“啪”的在大牛的脑袋上拍了一巴掌,骂着他说:“你个傻大牛,这才是我的奇招妙招,只能是吓吓老爷子,激发起他身体自有的潜力,我这若是真的扎上去,你爹才真的死翘翘了呢!”
苏蓉和王家有也擦着额头的冷汗说:“哦~原来你这不过是一个虚招呀?我还以为你真的要扎呢?我就说嘛,什么人能禁得住扎这玩意儿啊?那扎上,人也不就死了吗?”
王家有指点着孙飞扬的脑门儿说:“你这小子,也就是你能想出来这种损招,刚才,可是连我们都跟着吓死了,我还以为你真的要犯错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