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孙飞扬在鼻子眼儿里哼了一声:“嗯~我就是老板,有什么事情,你们跟我说就行了?”
几个人对看了一眼,心说:“就他这熊样儿的,掐吧掐吧不够一碗,按吧按吧不够一碟子,就王铁头那样的大块头儿,用一根手指头都能按死他,就咱们那事儿,跟他说有用吗?他能管得了王铁头那家伙吗?”
有一个瘦鸡眨巴着小眼睛,出主意说:“你们别看人家个儿小,但当老板的,身上都有瘆人毛,只要是他那瘆人毛一立,多牛逼的员工,见了也会心里打突突。没准儿,人家这个小猴子,咱看着不起眼,却就能治住那个王铁头呢?要不然,你打听打听,这些年,王铁头那家伙服过谁呀?这不是现在,也老实的在西施豆腐厂打工了吗?”
几个人商议定了,这才继续由螳螂脖子代他们发言说话。
螳螂脖子一把抓住了孙飞扬的手,还没说话,先委屈的眼泪掉下来了。
“老板,您可得替我们做主呀!要不然,我们就没法活了呀?”
说着话,这螳螂脖子也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假的,眨眼间,涕泪横流,简直委屈的不要不要的了。
“别哭别哭,到底怎么回事儿?慢慢跟我说。”孙飞扬最瞧不起大男人掉眼泪了,心里话:“你家大人,没跟你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啊?你们这跟个娘们儿似得,动不动掉泪八叉的,像什么话呀?”
他厌恶的把手从螳螂脖子手里抽出来说:“跟我说说,是怎么一回事?只要是我们厂子里的事情,我一定会为你们做主的。”
几个人你一言我一语,说的那个委屈,简直感觉比窦娥还冤。
可孙飞扬听了,却差点儿没憋住乐出声来。心里话:“没想到,这个这个王铁头,这么大岁数了,玩的还挺花花?等我有工夫见了他,可得好好逗逗他。”
想到这里,孙飞扬努力的憋着笑,差点儿没憋出内伤来。
他努力的绷起脸,面带严肃而又惊诧的说:“你们说的这些事情,都是真的吗?这都是我们厂的员工,一个人干得呀?”
螳螂脖子抹着鼻涕眼泪,委屈巴巴的说:“老板,您说,我们若不是受到那个王铁头的残忍迫害,我们能上您这里来告状吗?人有脸,树有皮,我们也得要点脸是不是?可是,你们厂的那个王铁头,当着我们的面,就跟我们家的女人勾三搭四的,这让我们的脸,往哪里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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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飞扬假装认真的点了点头,严肃的说:“这个王铁头,他这么做。这不是败坏我们西施豆腐厂的名誉吗?简直太不像话了!”
他想拍拍螳螂脖子的肩头,安慰安慰螳螂脖子,可伸手够了一下,没有够着,就改向螳螂脖子的胳膊,拍了两下,安慰他说:“好了,几位大哥,你们的来意,我也听明白了,对于这件事情,我们一定会好好处理的,你们放心,以后。这样的事情,我们绝不会再让他发生了。”
见孙飞扬说的这么诚恳,几个人信以为真,忙对着孙飞扬,又是一顿的千恩万谢。直谢的孙飞扬脸上,又忍不住现出厌恶神色,几个人才讪讪的离去。
见那几个人离开了,大牛才凑过来,看着那几个人的背影,鄙夷的说:“这么几个大男人,真的没用,自己的女人,被抢了,不说去找王铁头拼命,跑到这里来哭鼻子,算什么本事?”
孙飞扬拍了拍大牛的肩膀,煞有介事的教训他说:“年轻人,别整天老是打打杀杀的,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一切都有法律保护着呢,别忘了郎律师说的,现在这社会,谁敢动手,谁就要负法律责任。你可不要步二毛子的后尘呦。”
大牛抬脚踹在了孙飞扬的屁股上,笑骂着说:“你还真当自己是老板了呀?小心我到老板那里告你的黑状,说你敢冒充老板。看老板怎么收拾你?”
孙飞扬这才告饶的说:“大牛兄弟,你可千万别跟我王叔说呀!我王叔现在,光那些正事儿都忙还不过来呢,怎么能让这些小事,分了他的心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