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陈多娇和那些少年们,全都没了脾气,一个个温顺的像群绵羊一样,被警察们押进了警车。
王家有也接到了卷毛的电话,风似风火似火的,带着孙飞扬和郎安平赶了过来。
一见到二毛子和小伟,被打成猪头的样子,王铁头还一直昏迷不醒,王家有就愤愤不已,他大声的吩咐郎安平说:“郎律师,我不管他们是不是未成年人,他们打了人,就一定要让他们付出应有的代价。”
郎律师也是紧皱眉头,但却坚定的说:“放心吧,老板,未成年,不是可以为违法犯罪开脱的理由,子不教父之过,教不严师之惰。像这些缺少家教的孩子,就要让他们的父母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认识到,管教好自己孩子的重要性。我也许做不到让这些孩子们坐牢,但他们家长的赔偿,是绝对不会让他们缺位的!”
说的轻松,那些作为打手的孩子,有很多家里都是打工一族,郎安平提出的百万赔偿,就是让那几个被抓住的少年们的家长平均分摊,也有好多家庭,根本就拿不出来那么多钱的。
唯一不差钱的,就是那位做为主使人的陈多娇,可这位陈少爷一被押回公安局,就被局长大人释放了,这会儿,连人都找不到了。
卷毛凑到跟前说:“郎律师,我这里有那个陈少爷主使打手殴打老大他们的视频,您看,能不能去法院起诉他,让法院的自己去找他算账呀?”
“好!只要是有证据,就一切就都好办了。”郎安平立刻带着证据,赶到了法院,对陈多娇发起了索赔起诉。
法院的黄院长一看就咧了嘴,“我说黄律师,您就不能消停一会儿吗?您看看您最近,可是老跟政府部门的工作人员较劲了,这对您以后的发展前途,可不是太友好呀!”
郎安平正色的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我不管他是皇亲国戚,还是平民百姓,只要是他敢触犯法律,那就必须要接受法律的惩罚。若是这个也可以免予处罚,那个也没法追究责任,只把板子打在没权没势的老百姓身上,那这法律还有存在的意义吗?不成了权贵阶层欺压普通老百姓的工具了吗?只要是我们国家还想长远的发展下去,还想实现民族的伟大复兴,就绝对不能容忍这种不公正的现象,继续存在下去!”
郎安平这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把黄院长也怼的没词了,“看样子,今天自己若是不帮他立了这个案子,这家伙怕是连我都得起诉了呀!”
黄院长没辙,只得捏着鼻子,给他立了这个案子,心说:“管他呢,先帮他把案子立上,后面的事情,那就给他来一个能拖就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时间长了,慢慢的,他自己的心气儿也就淡了,这事儿,也就算过去了。”
这黄院长想的挺好,可郎安平不想让他如意呀!
只过了两天,郎安平见法院还没有动静,就来到法院询问了。
黄院长推脱说案子太多,忙不过来,让他先回家等着去,等一有时间了,就立马审理他这个案子。
郎安平当时就明白了,都是千年的狐狸,你跟我玩什么聊斋呀?你当我不懂拖字诀怎么玩是吧?
他回来就跟王家有商量:“老板,这回看来,还得是您出马了。”
王家有咧着嘴说:“我也不认识法院的人呀,就算有关系,又有几个人能大得过陈副市长去呀?这官大一级压死人,就咱这沙海市,又有几个人,能压的住陈副市长呀?”
郎安平却笑了,“我说老板呀,我也没说,让您去托什么人情关系去呀,若真是那样的话,我也许还看不上您了呢。您要知道,以您现在的影响力,可比那市长的影响大多了,不信您问问,现在市长说什么话,除了那些能让他调遣的人,还有几个人听他的呀?可您就不一样了,虽然您无职无权,但只要您振臂一呼,响者云集,不知道会有多少人,站在您身后,替您呐喊助威,甚至不乏有甘为马前卒的,这百姓群体呼声的力量,有时候,可是比某些地方势力的力量要大的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