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既然孙飞扬要看,那就去看看呗。
可是,这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他俩就是踮起脚尖,也根本就看不到里面的一分一毫呀!
“王叔,别着急,我自有办法。”孙飞扬嘿嘿笑着,就去扒拉前面的人群,让人家给他们让出一条道路,好让他们进去。
“扒拉什么?我还看不到呢,凭什么给你让路?让你进去看呀?”前面的人,正使劲儿的踮起脚尖,往里面瞅呢。被他这么一扒拉,不禁恼怒的训斥他说。
“嘿嘿嘿嘿嘿嘿……大哥,别生气,”孙飞扬被人训斥,也不急,也不恼,嘿嘿讪笑着说:“不是说里边打架呢吗?不瞒大哥您说,里面打架的,可是我哥们儿,我们是过来劝架的,劝他们别堵着路了,好让大伙儿都能及时赶路的。”
他这瞎话编的,让王家有不禁想起了一个笑话,说是有一个人特别爱看热闹,有次,在马路上,见到有一伙人,围的里三层外三层的,都在探着脑袋,往里面看。
那个人也想看,可他个头儿矮,在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他就使出老办法,听那些围观的人们叹着气说:“哎~被撞死了,死的真惨啊!还怀着孕呢。这可是一尸两命呀!”
他就嚎啕大哭的对那些围观的人说:“大伙儿让一让呀!我媳妇被撞死了,让我进去看一看呀!”
那些围观的人们一听,那得让人家进去呀,不然,也太不道德了呀!
就纷纷以一种同情,但又有些复杂的眼光看着他,给他让开了一条道路。
这个人暗自窃喜,心里还偷偷骂着:“这些人真是傻逼,我随便编一个瞎话,那些人还真就相信了?”
他一边往眼皮上抹唾沫装眼泪,一边假装哭着走进了圈里,扑到地上躺着的尸体上,就爹一声,娘一声的哭了起来。
可他哭着哭着,却觉得手感有些不对,这怎么浑身还有毛呀?
他止住嚎啕,睁眼细看,我操!人家撞死的,是一头毛驴,怪不得人们全都以那样的眼神看着他呢?你把毛驴都整怀孕了,搁谁不拿你当变态看呀?
“哦~里面打架的,是你哥们儿呀?”前面那人听了孙飞扬的话,果然再次回头,看了孙飞扬和王家有一眼,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们说:“那你们赶紧进去,快拉开你哥们儿吧。别让他们在这里耗了,这不是耽误大伙儿工夫吗?”
说完,还帮他分开众人。
孙飞扬倒是为自己的小聪明,暗自得意,拉着王家有往里面走。
王家有却看着众人那异样的眼光,心里不住的合计:“该不会里面也是一头驴吧?若是那样,今天这人,可就丢大了。”
可他转念一想,又觉得应该不会,刚才听人们说,里面是在打架来呢,现在这驴也金贵着呢,谁会闲的没事儿干,弄两头驴子,跑到这里来打架玩呀?
而且还是在这里堵塞交通?他就不怕城管的罚他款,甚至是没收他的两头驴呀?
要不是驴,那就是狗。
要说现在这流浪狗,可真是多,有好多流浪狗,原来就是狗主人养着养着,不想养了,就让那些宠物狗流浪到了街头,成了流浪狗了。
这些流浪狗,为了争夺地盘,时常在街上大打出手,弄的满地狗血狗毛,吓得人们连路都不敢走了,怕被那些疯狗给咬到了。
这里面若真是两群狗打架,那今天,自己和孙飞扬,怕是也要和那个笑话似得,被别人笑话了。
可再想,也不可能是狗抢地盘吧?若是狗打架,这么多人,躲还来不及呢,哪里还敢围在这里看热闹啊?难道不怕狗咬急了,连人也咬吗?
王家有正胡思乱想着,却听孙飞扬说:“王叔,您看那个人是谁?”
王家有这才收回心神,往圈里看去,却见场子中心,站着一个膘肥体壮,身高得有一米八几的大个子,正在口干舌燥的,正跟对方吵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