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生歪了一下脑袋,躲过了孙飞扬的戏耍,嘿嘿坏笑着说:“那是你们没有尝到过偷女人的滋味儿,才会这么说,等你们尝到了,就不会这么说了。过去不是有句老话说的好吗?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着。这越是背着别人,偷偷摸摸干那种事情,才越刺激。你们是不知道,现在人家好多城里人,都讲究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大家伙儿都是人,凭什么人家能玩儿的那么潇洒,咱农村人还非得固守老传统,一辈子就守着那么一个黄脸婆过一辈子,而不也学着人家点儿,潇洒走一回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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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家有听了,紧皱着眉头说:“说实话,城市里有些人,确实玩的有些太花,咱们作为外人,虽然不好说什么,但总是觉得那个样子不好,幸好大多数人,还都能把控住自己,没有深陷进去。若是人人都这么做的话,这世界不得乱了套了呀?那咱们过去曾经自诩的伦理道德,文明之风,文明古国什么的,不全都被破坏掉了呀?”
孙飞扬也笑骂着说:“就是,若是人人都想着玩别人的女人,我还看着你老婆长得挺不错的呢,稍微的打扮打扮,就比城里好多的女孩儿长的都漂亮,我是不是也可以偷你家媳妇呀?据说,少妇比那些干不拉虾,少不更事的大姑娘还更有风情呢,玩起来也更野,更刺激。”
家生一听,立刻紧攥拳头,瞪着眼珠子威胁孙飞扬说:“你敢!你若是敢打我老婆的主意,看我不弄死你!”
可他想了想,又觉得自己不是孙飞扬的对手,就转向王家有说:“二驴子哥,你看看这个孙飞扬,竟然打起你弟妹的主意来啦!你怎么也不管管他。”
王家有瞥了他一眼,漫不经心的说:“他也就是嘴上说说算了,你还当真他会打你媳妇的主意啊?不过你也是,家里有着老婆孩子,不想着好好的过好你自己的小日子,你老琢磨那些乱七八糟的干什么呀?你当那些人玩的那么花,是什么好事儿呀?就你挣的那俩钱,若是染上什么脏病,你治的起吗?你就不怕到时候,你老婆跟你打离婚呀?到了那个时候,你老婆还不是成了别人的呀?那时候你就是想拦,也拦不住她去跟别的男人过日子了呀?”
大伙儿一听,全都哄笑了起来,家生也臊的面红耳赤,低声的嘟囔着说:“哪会那么倒霉?就会让我赶上呀?”
王家有正色的教育说:“也就是你是我兄弟,我才劝你一句,若是别人,我还懒得管他这种闲事呢。什么事情,都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万一你中了头彩,就怕你到时候想后悔,也都来不及了。”
“就是,”孙飞扬也紧跟着扇风的说:“你说,若是像我们这些光棍儿汉,若是疯一疯,闹一闹,也还说的过去,毕竟我们是单身,现在都是双向选择,怎么样还都无所谓。你说,你们这些有家有口的人了,还瞎闹个什么劲呀?你说你只图自己一时的快乐了,若是染上什么病的话,把家里的人,也给传染上,你对得起家里的那一位吗?就我们前些日子,待的那个沙海市,就有一个娘们儿,跟她单位的头头儿瞎搞,结果沾上艾滋病了,回家又把她男人也给传上了,气的她男人,一刀一个,把那两个狗男女全给嘎了,然后自己也挥刀自尽了,你说这不是害人害己还害了别人吗?”
这回,说的家生是彻底的低下头,不吱声了。
“要不,”王家有看着家生,心说:“要不,这回我把他带到沙海去,我好随时看着他点儿,省得这家伙学坏,再把好好的一个家给毁了。”
他这么想着,就对家生说:“家生呀,你也甭跟着丑儿叔去工地干活了,不如等下次,我再回沙海的时候,你跟我去沙海得了。”
“行啊!”没想到,家生一听这话,毫不犹豫,竟然立刻痛快的答应了,“我娘和我媳妇,早就说,我在工地挣的再多,也不如跟着你混有出息,让我跟着你去呢。我这不是一直都没好意思跟你说吗,既然你提出来了,那正好了,等你回去的时候,我就跟你们一起去。二驴子哥,到了那里,你准备让我干什么啊?管多少号人呀?一个月给几万块钱呀?”
王家有白了他一眼,不满意的说:“你还没到我那厂子里呢,还什么都不懂呢,就想着当官呀?你想什么呢?”
家生嘿嘿讪笑着说:“你不是我哥吗?总不能让我到那里,也跟别人一样,去当工人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