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双这会儿仗着人多势众,得理不饶人,依然跳着脚,不依不饶的嚷着:“谁让他们打我爸我娘来了?他们打我爸我娘,我们就是打死他,也是活该!”
老狗蛋儿这会儿,也由两个儿媳妇搀着走过来,用手指着马队,还有那两个二货,声音颤抖的说:“别以为我们老百姓好欺负,就随便的欺负我们,逼急了,我们也会拼命的!反正我老头子也活不了几天了,大不了,把你们打死了,我去给你们抵偿对命去。”
马队,还有那两个二货心说:“你愿意,我们还不愿意呢,你活不了几天了,我们还青春一大把,有的是好日子,等着我们去享受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个人尽管被打的鼻青脸肿,遍体鳞伤,但仍然努力从地上爬起来,给老狗蛋儿鞠躬道歉:“对不起,老爷子,都是我们的错,我们就不该来这里,更不该对您儿子儿媳妇动手。要打要罚,我们都认,就求您饶了我们的狗命吧。”
王家有忙出来打圆场,“大叔,大叔,这个时候,就别分什么对错啦,这位兄弟,刚才也说了,他也不想来干这种事儿的嘛,但是,这是上边的意思,他们也只是听喝的,人家上面怎么说,他们就只能是照着去做,他们就算是知道这么干是错误的,也没有改变上边想法的能力呀!所以说,咱们不能把账,都算到他们的头上,他们也算打工的,穷人何苦为难穷人啊?”
那个马队,还有那两个二货,这会儿也变得聪明了,一听王家有这么说,也赶紧顺杆爬的说:“是,是,是,老爷子,我们也是打工的,也是受苦人,咱受苦人,就别为难受苦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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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你也知道,受苦人不能为难受苦人呀?”老狗蛋儿冷哼了一声,“既然你知道这些,刚才干什么还那么对待我儿子呀?我这个儿子,本来脑瓜子就笨,这回要是让你打傻了,看我老头子不跟你们玩命?”
马队,还有那两个二货,忙赔罪的说:“不会,不会,别看我们下手挺凶的,其实我们注意着分寸呢,大伙儿无怨无仇的,又不是阶级敌人,谁会下那死手呀?”
老狗蛋儿也不理会马队和那两个二货,颤巍巍的走到三傻子面前,心疼的摸着三傻子脸上的伤,关心的说:“我的三儿啊,你没什么事儿吧?有什么事儿,跟你爸说,你爸我豁出老命不要了,也要跟他们讨一个公道。”
三傻子咧着大嘴,忍着身上的伤痛,憨厚的笑着说:“放心吧,爸,都是一些皮外伤,我打小皮糙肉厚的,挨打挨惯了,这都是小意思了。”
王家有却一本正经的教育马队,还有那两个二货说:“我说大侄子呀,我这么叫你们,你们没意见吧?”
三个人忙点头好似鸡啄米的说:“没意见,没意见,大叔,您年龄大,我们都还年轻,您这么叫我,也是应该的。”
“嗯~”王家有也点着头,语重心长的说:“大侄子呀,你们别怪我说你们啊,我知道,你们肯定也知道,上边弄的这些事情不对,但你们也没有办法改变,只能是人家上面说什么,你们就去做什么。对吧?”
三个人见问,再次鸡啄米的点着头,“是呀!大叔,我们又不当什么大官,只不过就是一个打工的,人家老板说什么,我们当然就只能跟着做什么啦,谁对谁错,我们也管不了呀!”
“谁说管不了呀?”王家有再次板起脸孔,教训的说:“反正那些人,净想出来一些祸害老百姓,离间人民和政府之间的感情的事情,你们虽然改变不了什么,但是,那些拍板的人,他们不会亲自下来处理这些事情吧?”
三个人再次连连点头,“是,是,是,就是,他们估计也怕下来会挨揍,所以就把我们推出来,当挡箭牌,反正我们这些人,也是属于第三方,劳务派遣,没有什么正式的编制,所以,只要一出了引起公愤,引起舆论哄动的事情,就都把责任推到了我们的身上。说我们是临时工,没有领会上边的真正的意图,其实,上边的意思是好的,完全就是我们这些歪嘴的和尚念错了经,是我们没有执行到位,然后,随便的把我们处理,打发了了事儿,而他们那些人,却像是没事儿人一样,纹丝没动,毫发无损。其实,这所有的事情,都是他们支使我们干的,要不然,咱们没怨没仇的,怎么可能就跟仇人一样,见了面就掐呀?”
王家有拍着马队的肩膀,责备的说:“既然你们知道,人家是拿你们当枪使,你们干什么还那么卖力啊?”
那个马队委屈的说:“可是,我们吃人家饭,就得受人家管,您说老板发话了,我们能不出来干活儿?还缩在家里,当缩头乌龟吗?”
“笨!你们怎么这么笨呀?”王家有用手指点着那个马队的脑袋,毫不客气的教训他们说:“猪八戒他娘,是怎么死的?你们知道吗?”
马队和那俩二货面面相觑,不明所以的说“我们又不认识猪八戒他娘,我们怎么知道,他娘是怎么死的呀?再说了,那个猪八戒他娘,怎么死的,又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啊?”
王家有恨铁不成钢的教训他们说:“笨死的!知道吗?反正你们上边那些人,又不敢亲自下来指导你们工作,你们还那么认真干什么啊?”
马队似懂非懂的点着头,“是,是,是,大叔您教训的是,我们这些人,别的优点没有,就是脑子不好使,您教教我们怎么办?既能让领导满意,又不会和咱们这些老百姓起冲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