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十挣脱力道,跪在他脚边,“主子,侧门那边定王余孽实在太多,属下没保护好夫人,请主子责罚。”
陆焱冷眸微垂,冷戾开口,“是该责罚。”
站在他旁边华清月袖子中的手被紧紧攥住,就连直接嵌入血肉中都感觉不到有任何疼痛。
她开口,“不关他的事情,是我的原因。”
陆焱看了眼两人,“既然夫人开了口,还不下去?”
“是。”
他们走了几步,又听见自家主子的声音,“先去处理伤口,好了再来领罚。”
两人一走,华清月静静等待着暴风雨前来,若是他问自己去京都侧门的原因,会不会又将她锁在那地牢中。
等了半刻,陆焱什么话都没说,牵着他去吩咐善后的事宜。
说的是朝中事,华清月不止一次想开口说先离开,可来找他的人就没间断过,她根本就没有说话的机会。
他将一应善后工作交代清楚,所涉的犯人全部关入大牢,明日听审,又着人将武将的女眷全都给送了回去。
全程他拉着她的手就从未分开,华清月开始试着挣扎了几下,除了越箍越紧之外,完全没有任何作用,索性也静静等着,没想到这一等便是几个时辰。
陆焱忙完一切已经接近子时。
她已然错过了离开的最佳时机,京都这么乱他都没能走成,更何况是以后。
中途,章绪背着药箱急匆匆地从宫里赶来。
“快,进来,我先帮你处理好,还得去一趟太后那,听说她因为定王的事情气急攻心。”
陆焱看了他一眼,没拒绝。
刚走进屋,他突然单手扶着门框,紧接着身体就往前偏倒。
章绪反应快,接住了他,顺势将手覆在额头上,沉重开口,“不好,发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