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头皮炸开,浑身发毛,急忙双手抓住花泽西左手腕,用力往上拔。

花泽西左手如磐石,沉重地往下压。

花老年纪大了,骨头断裂轻则给他留下骨头疼的后遗症,重则半身不遂。

他一想到自己剩下的时日要在病床上,闻着屎尿屁味儿度过,整个人害怕到极致。

花老身子抖如筛糠,“不!我错了!”

“我不该羞辱她是站街女!对不起!是我嘴贱!”

花泽西看向沈姝,“要不要打一巴掌,出出气?”

沈姝惊恐地看着花泽西,“啊?”

花老是华国现任国手,她哪里敢打?

刚才花老向她下跪,她腿一抖,险些没站稳。

差点搞出两人互跪的滑稽场面。

沈姝急忙摆手,“不了,我没事,你赶紧让花老起来!”

花泽西点头,收回花老膝盖上的两根针灸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