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德海这时对我说道：“王强，我相信你已经觉察到了什么，对吗？上次我问你，但你没有与我坦言，这次你也打算这样吗？”

我愣了一下，钱德海的话让我回想起了上次他对我的邀约，在海阳集团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里，钱德海问我为什么笃定一定会和我签合同，当时心里充满着顾虑，所以没有告诉他，我这次是否要告诉他我心里面的想法。

在我犹豫的时候，肖阳舒右手拿起酒瓶与我面前桌子上刚起开的啤酒瓶碰了一下，说道：“王老弟，我们真的是把你当做朋友，你再这么藏着掖着就不够意思了。”说完，他将瓶里剩余的啤酒一口气干了。

舍命陪君子！

想想还是算了，我这肚子你让我慢慢喝还可以，但一口气喝一瓶，那指定是承受不住的，虽然喝不了一瓶，但我还是勉强喝下了半瓶。

打了一个很爽快的酒嗝后，借着酒意我终于说道：“我只是心里有些莫须有的猜测，要是猜错了，你们就当我酒喝多了。”

钱德海回道：“但说无妨。”

我组织了一下语言说道：“当初我找你们集团相关的负责人谈合作，可是他拒绝的很干脆，我不是没有再尝试，只是结果没有变，后来沈总邀请您去了我们公司，这让我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然而您当时提出要求看似很莫名其妙，但是细想下来之后，与其说是故意刁难我们，不如说是对我的考验，钱总、肖总，我猜的对吗？”

“继续。”

我夹起一块黄瓜塞进了嘴里，继续说道：“就像您说的那样，这些钱给谁赚都可以，我也相信以海阳集团的实力这些钱对你们来说并不算什么，于是我就在心里面猜想你们集团内部是不是出现了问题，要不然这一份看起来很平常的合同不会让您亲自前来我们公司面谈的，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如果您不亲自前来，那么这份合同就签不了。”

钱德海与肖阳舒对视了一眼，然后向我问道：“你是不是通过什么途径，了解过我们集团？”

我摇了摇头，回道：“并没有，我了解的都是大家能从网上搜索的，搜索不到的我没了解过。”说到这里，我喝了一口啤酒，又继续说道：“这一份对你们来说无关紧要的合同，您必须要签下来，那说明您必须要借助这份合同达到某种目的，比如……”

“比如什么？”

我勾了勾嘴角，回道：“立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