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简浑浑噩噩回到客厅,拘谨地坐下。
颜雪落和傅霄已经先一步回来,两人的目光有意无意落在傅君宁和白简身上,吓得白简头皮发麻。
他悄悄戳了一下傅君宁的腰,傅君宁难得和他心有灵犀一会,起身就要告别。
傅霆没有留人,让佣人送他们到门口。
白简开车时依然心思混乱,吓得坐在副驾驶座的傅君宁拽紧了安全带。
在他没留心闯了一个红灯后,傅君宁忍无可忍。
“简哥哥,你是不是不舒服,还是让我来开车吧。”
白简没有坚持,停下车和傅君宁换了位置,坐在副驾驶座上,他打开车窗,让寒风肆意打在自己的脸上,一路盯着窗外,目光却没有聚焦。
大约是头脑被寒风吹清醒了,他心里反复回想刚才颜雪落和傅霄的对话,终于察觉不对劲。
太刻意了,两人的对话太刻意了,就好像故意这么说一样。
而且在那个时间那个地点,也不太合理,颜雪落和傅霄每天都去医院,他们分明有更合适说秘密的场地,却偏偏要做贼一样在家里说。
并且,刚好在今天,他陪傅君宁回娘家的今天。
说话的地方在花房,周围都是植物,很方便外人藏起来偷听。
回到家时,白简已经认定了一个念头,颜雪落和傅霄这番话是故意说给他听的。
他们或许只是在诈自己。
但无论如何,已经怀疑到自己的头上,形势依然不乐观。
达摩克利斯之剑悬挂在头顶,白简整个人都散发着阴郁。
以至于要夜里傅君宁想要夫妻生活时,他对傅君宁发了脾气。
傅君宁愣了好一会儿,眼泪充满了眼眶,扁着嘴抱怨:“简哥哥,你怎么能对着我这么大声说话,难道你也和其他男人那样,结婚了就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