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志也跟着趴在井边,看到里头出水,当即大声狂笑。
沈逸从井里爬出来,见二人欣喜若狂,压根就笑不出来,“是出水了,但跟东门村西门村最初挖出来的水量差不多,现在已经挖得很深,再继续挖下去也是一样,这个出水量供应你们全村吃水不是问题,但要用来春耕只怕有些勉强。”
这话犹如一盆冷水,把老两口浇了个透心凉。
刘氏都急了,“那咋办呀!现在已经耽误了,必须马上春耕,否则就来不及了!”
沈逸面色凝重,“不是我不帮你们,想看看东门村和西门村的情况,他们一开始也是出水量小,过了很长一段时间水量才涨起来,水量大涨的只有东门村,中门村并没有那么夸张,我猜你们这片地下水应该在极深处,且分布不均,只有破开了洞,才有机会让水量上来,至于这个时间要多长,没人知道。”
高志瞬间瘫坐在地,放声大哭,悔不当初,“要是一开始我没有那么好面子,跟大家一起挖井就好了!”
刘氏心里更难受,却还要反过来安慰老头子,“算了,都是命!人家都劝过,是他们不听,还耍小聪明,如今能有这么一口水井已经是老天保佑了!”
说罢,刘氏从怀里再次摸出二两银子递给沈逸,“沈师傅,今日辛苦你们了。”
沈逸干了那么久的活,倒也没客气,大大方方收了银子,领着苏苔出村。
他们离开后高志才把村民叫到家里,说了下情况。
村民懊悔到跳脚,捶胸顿足,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