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男人彻底不来找她,最好的办法不是不理他,而是让他厌烦。
当男人丧失了新鲜感和征服欲之后,就算拿绳子捆着,他都能想一万种方法跑走。
当然,周若觉得自己是有能力让男人一直保持新鲜感的,这取决于她想不想。
现在她只想让贺显谟早点儿烦了她。
这其实也不算难——
“你还要和谢骋做试管。”果不其然,提起这件事情,贺显谟的声音变得紧绷了许多,这已经将他的态度展示得十分明显了。
他现在再怎么和女人疯玩,雄性刻在骨子里的东西很难被改变,别说他了,那些所谓玩得开的男人,都不太能接受自己的女人有别人的孩子——而且是在他眼皮子下面怀孕生产的。
周若:“不然呢?”
贺显谟:“可以用他的,为什么不可以用我的?”
他还在为了之前协议取消的事情耿耿于怀,“他能做到的,我也能做到。”
周若听了想笑,“你能做到什么?”
贺显谟想起了协议里的条款,“我不会和你争孩子的抚养权,也不会让任何人知道孩子是我的。”
“你看,你还是觉得捐完精之后孩子是你的。”周若一语道破要害,“所以我不可能用你的。”
贺显谟握紧了拳头。
周若:“你在我面前玩这些手段,不就是想引起我的注意么,现在你成功了。”
她从容不迫地说,“我可以考虑给你机会,剩下的决定权在你了。”
话音落下,车厢内陷入了漫长的沉默。
就在周若以为贺显谟会拒绝的时候,他忽然抬起胳膊掰过了她脑袋,狠狠地吻了上来,牙齿叼着她的唇瓣啃着,咬破了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