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况她还有更深的打算。
谢蕴是如何提前知道的考题,他背后的人是谁,这事到底同陆乘渊有没有关系,都是需要深挖的。
如果在这个时候她暴露了,也可能会给家中带来无妄之灾。
生病的这几日里,她在床上反复思考,如果谢蕴所为的只是想要在皇上寿宴那日获得嘉奖,那她可以劝他换一个寿礼。
早年她听闻皇帝对领国缂丝技术很有兴趣,如果她能将寿礼准备好,或许谢蕴会迷途知返。
“好,你拜托的事我尽量去做,不过瞧你刚才不言语,可是为了谢家那位?”
焦孟仪这次没在隐瞒。
她和宋诗诗几乎无话不谈,儿时三人也经常在一起玩耍,可宋诗诗一直对谢蕴没什么好感,甚至是厌烦。
听她为了他,宋诗诗撇了撇嘴,“就他那个混账样子,我到现在都觉得他是怎么中得探花?”
“孟仪,不是我说他坏话,谢蕴瞧着温文尔雅,可他从里到外就是一个只会听他娘话的小娃娃,根本不成熟!”
“你嫁了他,可真是亏了!”
宋诗诗的惋惜,也让焦孟仪心中难受。
是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