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变化,任谁也想不到。
别说虎子他们了,就是带我进来的红姐,这个时候从草头哥的手里挣扎出来的她,看到这一幕的时候,都有些发懵。
现在的外地打工人,都这么狠的吗?
这才第一天,就干起这种玩命的操作来了?
红姐发愣的时候,虎子先清醒了过来。
“好小子,还以为你空有其表,只是红姐的小白脸,原来还会玩这一手?刚刚这一下子,速度挺快啊,但我得提醒你,你动我一下试一下,你敢吗?放下吧,伤到了我,你小命就算交待在这里了。”
事情发展到这个程度,我放下碎瓶子的时候,估计就是我掉半条的时候了。
真以为老子第一次打架,第一次拿碎瓶子架人脖子呢?
我笑眯眯地说着:“虎哥,看你这话说的,敢不敢,我试一下不就知道了。”
说着,碎瓶子轻轻地扎了进去,沿着脖子的表皮,那层皮薄薄的,稍刺一下就能见血。
又靠近动脉,委实是个要害部位。
果不其然,轻轻一扎,血点子马上冒了出来。
文拯和草头哥,还有红姐同一时间喊出来:“住手!”
草头哥暴怒,想冲过来弄死我,但又不敢。
生怕我先弄死他的小主。
边上的服务员甚至都有人尖叫出来。
他们俩,是看到虎子哥真的见了红,害怕了才叫的。
要是蒋老板追究起来,他们都跑不了。
红姐现在是害怕我没分寸真的弄伤残了他。
后来她告诉我,那一个时刻,她都有些怀疑我是过路的江洋大盗啥的。
因为一个酒瓶子,我成功地把全场的注意力吸引了过来。
“告诉他们一下,不要瞎打电话弄出大动静啥的。条子过来的速度,比不上我的手速。”
事情到了这个地步,我也不需要藏着掖着了。
妈的,大不了等一下闯出去,直接跑路拉倒。
一句话蹦出来,他们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了。
这人,不是个二愣子,而是个有经验的狠手。
虎子更是如此,心里在想,妈的,刚刚小看他了,原来是个老手了。
“小兄弟这一手挺帅啊,红姐,能不能叫他放下瓶子,我们好好聊聊好了。”
他现在对红姐,笑得可真诚了。
仿佛刚刚的强迫动作,只是一个玩笑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