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动了,别又把伤口撕裂了。我能行。”
难得,享受了一回她的温柔和照顾。
我关了打火机。
不能一次性把它用完。
谁知道还要多久才能出去呢。
反正里面的环境,她已经观察好了。
点也划好了。
双眼也适应了。
摸着都能砸到那个位置。
她这一次,很耐心,细心。
刚开始是用石块敲打着,看看墙壁的厚度,回响,来判断自己的击打点,和轻重力度。
然后开始破墙。
从重到轻,从中心点到边界地带。
确实很专业。
这是爆破学?
哎,还是吃了没文化的亏。
家里的老头,也是这么教训我的。
有些东西,他可以教我,比如拳脚工夫,比如如何交朋友,混社会。
但有些东西,只能在专业的人,专业的学校那里学会。
比如小廖的丛林作战和野战技术,他对特殊装备熟悉和使用程度,那不是我能比得了的。
但没关系,我可以用他们。
想到这里,我突然间,想起了远方的思思。
也不知道那一夜,中了还是没中。
要是中了,不知道是男的,还是女的。
我这是想到学习,突然想到了小孩,又联想到了她。
这时,卡的一声脆响。
墙壁真的被她砸开了一个洞。
我大喜。
马上再次点亮打火机。
洞口外的情景,都暴露在我们眼底。
外面,有一个熟悉的水池子。
我都看呆住了。
原来这里,通到了我和女贼王从楼上掉下来的那个水池子的那个方位。
一条刚刚可以通过那台机器的路也出现在了水池子的侧边。
清晰的两道印迹在路面上印着。
“快,再砸,出到外面,我们就活了。”
我已经明白了。
观察哨的这栋楼,其实是和李倩的那栋楼,从地下室,是有通道相联的。
最上面,是观察哨和人员。
而地下,藏的是印刷机器和紧急迁移通道。
观察哨不仅仅是为了观察外来人和老巢的。
最重要的是,观察哨的作用是提醒他们什么时候开始转移机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