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工藤羽和毛利小五郎之间的差距。现在目暮警官已经在偷偷准备手铐,准备待会就将如月峰水抓起来了。
“开什么玩笑?老夫有什么理由去杀害自己的徒弟?而且我刚刚也说了,我有着不在场证明的。”如月峰水有恃无忧的说道。
“既然你这么看中自己的不在场证明,那么我们就先来说一说这件事吧?”
如月峰水咽了咽口水,难道这个小子还真的能破解自己的不在场证明?
“首先,你在大木议员住在酒店的时候,以出售自己的画作为由,进入他的房间将其杀害。衣柜上那不自然的血液痕迹就是证据。”
“其次,在你想要去杀害原先生的时候被少年侦探团们拖住。你也因此失去了一个好机会。然而,在你第二天前往原先生的家里时,却发现他已经先一步被别人所杀。就这样,你将计就计,将小钵敲碎放在原先生的尸体旁。”
“稍等一下!这不也是你所想象出来的事情吗?这样的理由可不足以消除我的不在场证明啊。”
“原先生的死亡时间是前一天晚上,如果犯人是在当场将小钵敲碎的话,小钵的碎片上面应该会沾有原先生的血液。毕竟小钵的碎片正好落在血液中。”
“可是碎片上却没有任何血液的痕迹。这就说明,小钵是由别人在发现了这一命案现场之后再加上去的。”
如月峰水大汗淋漓说不出话来。
反而是目暮警官说了句话。
“不对啊工藤老弟?当时你不是不在现场吗?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啊!我。。。我是在小哀的行车记录仪上看见的。毕竟要确保小哀的安全嘛。”
(就是通过神经桥记录下来的)
“原来如此。工藤老弟,我没有疑问了。”
“最后,就是常盘美绪小姐的事情。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那个珍珠项链就是你送给常盘美绪小姐的吧?如果你不想承认也没有关系,我等会会在后台查询的。”
“不,不用了。那个项链确实是我送的。”
“那就没有问题了。你送给常盘美绪的项链故意弄得很容易散掉对吧?然后如月峰水先生,你又事先准备了另一条项链。在宴会上,你把那条项链拿出来,从富士山的匾额顺着布幕的折痕向下垂吊。”
“并且钩住带有钩子的钢琴线,然后再沿着脚边的灯朝着常盘美绪小姐走过去将项链弄散。接着,你对慌张的美绪小姐说:没关系,我来帮你弄好;把另外一条项链系在她的脖子上,那条被钢琴线钩住的项链。也就是说。。。”
“也就是说,美绪小姐并不是项链勾到了钢琴线。而是从一开始就已经戴上了被钩到的项链,所以她才没有发现。”小哀也跟着刷了刷存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