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鬼的等级分成很多种，什么厉鬼啊，煞鬼啊等，厉鬼索命还能有一丝理智，想办法杀了仇家，也只针对仇家。

但煞鬼不同，爷爷说，成煞的鬼都是很厉害的角色，失去理智可以为祸一方，人见人怕那种。

上次笙笙身上的红煞很明显，强大到道家法器她都拿在手里玩，符咒也不害怕……

陈岁桉想着，直勾勾的盯着笙笙，问出了心中疑惑。

“笙笙，你的功法都是谁教的？”

笙笙听到眨了眨眼，因为知道爹爹忘记了很多事，所以也不意外听到这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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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忘记的事情真多，笙笙的本事不都是爹爹教的吗？爹爹见笙笙无聊，就会往罐子里丢书，笙笙不认字，爹爹就会在外面念，让笙笙记住这些都是什么字，笙笙学会了认字，爹爹又不停的塞书给笙笙，让笙笙自学。”

“笙笙看过好多好多的书，都数不清了。”笙笙说着，还用手比划。

陈岁桉尴尬一笑，“所以说你都是自学比较多？”

笙笙点头，挺直腰背，一副求夸奖的表情，傲娇的说：“爹爹还夸笙笙聪慧呢，都是自学的本事，不过也不全是，有时候笙笙控制不住力量，都是爹爹教笙笙怎么敛收，然后隐藏气息。”

“那这现代的字你也认得出？”陈岁桉说着，指了指书中的内容。

笙笙皱了皱眉头，“爹爹早就教笙笙这些字了，不过有些不一样，好像更加繁琐一些，但能认得出来。”

陈岁桉连忙拿了一支笔出来，示意笙笙写几个字。

笙笙听话的在笔记本上抄写了一段书中内容，但用的却是繁体字，因为不习惯用水性笔，连握笔的姿势都是毛笔形态，不过好在写出来的字看着还挺娟秀。

陈岁桉看着纸上的字陷入了沉思，华国从上个世纪50年代就已经不用繁体字了，他都没出生呢。

“后来阵法动荡，笙笙在罐子里就没有学太多东西了，爹爹也有些暴躁，有时候还会凶笙笙，我已经很久没有看书了，爹爹也好久没有跟笙笙这样说话了。”笙笙说着，眼神委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