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陈岁桉就朝着自己家的方向走去,那些村民一脸惊恐,身体像是有一道法力在控制着他们所有人,一排排有序的跟在陈岁桉身后走着。
等陈岁桉到家了,他就坐在院子里一个竹椅上,贡品已经放在屋子里的桌上了,留给笙笙一个人享用。
而笙笙也没理会院中的人,她正在屋里吃着烤鸭和汉堡呢。
陈岁桉自己则是在院子中,瞧着那一排排的村民站在自己眼前,有的人惊恐,有的人害怕,当然,也有的人不服气,一直在瞪着他,比如神婆。
“阿拾,你到底带了什么邪物回来,你想做什么?”神婆气愤大喊,她在村里是最受人敬重的,结果这小子一来就打她的脸,能不气吗?
陈岁桉坐在椅子上,笑了,道:“别生气嘛,就是问点事,我问,你们答,我要听实话,不然我一生气,可不担保会发生什么事,而且你也知道我带了什么回来对吧,人家脾气没我好,等下把你们都活吞了。”
这些话陈岁桉就是吓唬吓唬人,他从小成绩顶呱呱,是标准的三好学生,那些杀人的事,不到万不得已,他也不会干的,还得遵纪守法才行。
虽说之前村民变相的谋杀了他,但说来,大家都被山神这一类的思想毒害不轻,就算他是要报仇,也得找正主才是。
“你到底想问什么?”村长说。
“我想知道,山神这个说法,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为什么要用童男童女祭祀?”陈岁桉问。
话落,各个村民面面相觑,有的人甚至议论纷纷了。
这时,一个老头出来说话:“阿拾,你这话说的,那都是很多辈之前流传下来的,我们怎么知道这些说法,听说都流传了很多年了,从古时候到现在。”
话落,另一个村民接话,“是啊,这都是流传下来的习俗,当时,时代改革,进入新社会,咱们村就想着废除这件事,毕竟是要人命的,结果提出异议说废除的那几家人,全家暴毙而亡,被吸干了骨血,跟献祭被接回来的骨架一模一样。”
话落,众人也开始你一句我一句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