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岁桉!”男人惊讶的叫了出来。
陈岁桉也愣住,难怪看着男人那么熟悉,原来是高中同班同学,怎么黑成这样,他都不认识了。
“冯永年!你小子,怎么黑成这样,瘦了,你不是一个大胖子吗?怎么瘦成这样了?”陈岁桉走过去,见到老同学,还有些开心。
“哎哟,我高中毕业就出去打工了,没吃没喝的,可不就瘦了,回老家摆烂了一年,迷上了钓鱼,天天去,晒得黑不溜秋。”冯永年笑着说,还有些不好意思挠挠头。
“你小子可以啊,考上名牌大学,当初轰动咱们学校啊,现在暑假回来是吧?怎么突然来我们村了?”冯永年问。
“这是?”旁边一中年妇女疑惑的问。
“妈,这我同学,咱们高中唯一一个考上京都的,高分呢,老厉害了,咱们那时玩得挺好,我经常抄他作业。”冯永年直接搂住了陈岁桉肩膀,还颇为自豪。
“阿姨好。”陈岁桉笑着打了声招呼。
说来惭愧,这小子跟他高中关系还行,主要是前后桌关系,毕业后几乎没联系了,得有三年了吧,倒是忘记了冯家村有个同学这件事。
“同学啊,那赶紧进来,千万别出去,太吓人了。”阿姨说完,拉着眼前两人进了院子里。
陈岁桉顺势进去,在心里快速找一个来这里的理由。
“你小子怎么来我们村了?”冯永年又问。
陈岁桉进到他家,因为是泥砖瓦房,似乎自带凉气,一进来,就有种很舒服的感觉,但光凭着家中的家具以及整体来看,条件还挺拮据。
“你不是知道嘛,我爷爷是干算命风水啊什么的,我从小跟着学了点,看到有几座山头挺好,没事干研究研究风水,就想亲自去山中看看,不太认识路,就想着来村里问问路,怎么过去那边方便。”
陈岁桉信手拈来的借口,简直无懈可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