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蕊把局里给的通知,给了唐曼。
通知,让唐曼去顺县火葬场代理场长。
唐曼就害怕了,顺县不会有问题吧?
顺县火葬场离市区不算远,一个小时的车程,可以开车上下班。
“顺县呢,还不算坏,两年前改建的,设备都是很先进的,不比我们这儿差,顺县有钱,你去至于是什么原因,现在我也没有分析出来。”牢蕊说。
“反正不会有好事,那就去吧。”唐曼说。
唐曼第二天就去顺县报道。
场长费小通,一个女人,三十多岁,带着人在门口迎接。
唐曼的办公室早就安排出来了,看来这边早就知道消息了。
聊了一会儿,就是开会,费小通在会上介绍唐曼。
三十多个人,这个顺县的火葬场也不算小。
开了十多分钟的会,费小通说,中午揭风,不是公家的钱,是她自己出钱,放心吃。
唐曼只是笑了一下。
自己在办公室呆着,这办公室确实是弄得不错,几盆花都儿都开得很好,看来是提前了几天就准备了。
连茶都有了,几种茶,而且都是不错的茶。
唐曼点上烟,站在窗户那儿看着外面的山,这扇窗户对着后面的山,看不到火葬场。
中午,费小通进来了,叫唐曼去吃饭。
一起去的,有副场长,办公室主任,还有一个化妆师。
聊天,唐曼很少说话,就是听。
她也是听出来了,让唐曼过来,是教化妆的技术。
但是,唐曼琢磨着,事情肯定不会那么简单的。
这么简单的事情,没有必要让她过来挂职,当第一场长。
唐曼也不多说话,每天上班,安排工作,在火葬场转着,更多的时候坐到了中心,看监控。
顺县火葬场因为改造得晚,有一些设备比市里的都好。
一个星期的时间,唐曼发现顺县火葬场有一种特别的东西,说不上来,就化妆师的技术而言,确实是和市里的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