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一直在想着,鬼市倒墓人把沈家的墓给倒了,丢了十几件的东西,沈村当时说,是沈家墓最后的东西了,其它不然。
哈达说,那只是其中的一少部分。
后来,鬼市以假而还,沈村也就认了。
恐怕是鬼市得罪不起。
倒墓人恐怕也不是鬼市最可怕的, 最可怕的也许是八十一局部队的人。
这些人肯定是非常可怕的,八十一局,八十一种局,局局生烟,局局抽异。
就《三十的夜》画的局儿,成了一个流局,败局,现在转到《坟》画儿上,一直就是无法控制,这到底是怎么成局的呢?
鬼市做局就是为利。
唐曼脑袋有点乱。
七妆唐曼准备画丧之后,开始画,找一个助手,这个助手找谁,唐曼也是没有想好。
其实,董礼最适合了,出了刺妆,就这件事,唐曼也觉得没有问题,爱憎分明,也没有问题,就是一时间的心里别扭。
这个世界本身不是矛盾的,有矛盾才会发展。
唐曼给银燕打电话。
“燕子,中午到寒舍,把董礼叫上。”唐曼说。
唐曼挂了电话,站在《坟》画儿那儿看。
五坟一棺,这也是奇了,在扶余人村的山上,也有一个真实的五坟一棺。
五坟一棺开了一坟,其它的四座坟呢?是不是会更可怕呢?
还有一棺,这一棺里面到底是什么呢?
这个和那真实存在的五坟一棺是一样的吗?
唐曼不再多想了,拎着包,去寒舍。
东北的五月份,是花开的季节。
唐曼在街上走着,到寒舍,银燕和董礼以。
董礼又扎上了那马尾辫儿,看到唐曼,站起来,一摇一晃的。
“师父好。”唐曼大声说。
“你那么大声干什么?我能听到。”唐曼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