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会是这样的。
那晋妆到底是怎么回事呢?这么邪恶吗?
“那晋妆你知道多少?”唐曼问。
“妆我不明白。”丁河水说。
今天也是幸亏找丁河水来了,不然……
“我不应该碰这晋妆了?”唐曼说。
“嗯,我知道,你喜欢妆,也在努力着,这晋妆确实是有着自己的特点,弄是可以弄,但是有一些东西你要弄明白,晋妆的恐惧从何而来?那就是一妆一命,你画妆都出现了恐惧,说明妆带灵,灵怎么弄……”丁河水没往下说。
唐曼明白了。
“师哥,今天谢谢你。”唐曼说。
“不必。”丁河水把酒干了,说有事走了。
唐曼坐在椅子上,看着楼下,丁河水走到马上路,一个不大的小人,在移动着,唐曼看着,说不出来的一种感觉。
唐曼不敢动妆了。
一夜,唐曼醒了无数次,那方家的祠堂,不时的就在唐曼的脑海里出现。
早晨起来,唐曼点了早点,她在休假,不想让别人看到。
董礼九点多来电话,问唐曼在什么地方。
“有事?”唐曼问。
“没事,我假惺惺的关心你一下。”董礼说完,笑起来。
“我没事,在外面疯得很舒服。”唐曼说。
“那你就疯吧,别忘记回家就行了,我这边忙。”董礼挂了电话。
唐曼看着外面,这晋妆真是可怕了。
这些妆中,各有凶险。
唐曼给哈达打电话,问他有空没有,中午到画室来。
“我轻易的不出鬼市,每一次出鬼市都是冒着风险的,是什么风险你别问,你就说事儿吧。”哈达说。
“晋妆之灵,怎么解决?”唐曼问。
“解决不了,入妆则恶,我弄不了。”哈达说。
“你养灵,不知道?”唐曼问。
“那又是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你总是弄另一个世界的事情,不一定每次都不了出事儿,所以说,我建议你,不要瞎弄。”哈达说。
“你吃耗子药了?”唐曼说。
“是。”哈达把电话挂了。
这个哈达,脾气最近不太好,上次也是这样。
唐曼闭上眼睛,在想着怎么办。
中午,唐曼给方山打电话,电话就变成也空号了。
唐曼一愣,这是把自己弄上套了,就玩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