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和丁河水在河边走着。
“小曼,你真的要把妆弄到底吗?”丁河水显然是犹豫了很久才说的。
“我也不知道,但是我发现一个问题,就是我被推着走的,一步一步的,似乎有人安排一样,我感觉到害怕了。”唐曼说。
“是呀,从你进火葬场的那天开始,到你是鬼市的清金牌,再到现在的教授,除了这些,就是你的每一妆,似乎都有人在帮着你,让你去学妆。”丁河水说。
唐曼听完站住了,看着丁河水,细想,浑身发冷。
细一下,真就是这么回事,唐曼确实是有一段日子,总是感觉有一双眼睛在后面看着自己,有一些事情,似乎就是安排好的一样,让自己钻。
唐曼不禁的打了一个冷战。
“小曼,不用害怕,没事的,你感觉好,就往下走,感觉不好,就停下来,不学妆了。”丁河水说。
“师哥,我知道。”唐曼说。
两个人转到了晚上五点多,就在一家饭店吃饭。
唐曼觉得和丁河水在一起有安全感,能放全的放松下来。
就在快要结束的时候,唐曼突然就捂住了头,跟魂,魂炸,吵成一锅粥了一样,唐曼头要炸掉了。
“小曼。”丁河水一下紧张了,站起来。
“没事,跟魂炸魂。”
丁河水扶着唐曼回别墅,给恩革打了电话。
恩革没说话,挂了电话。
半个小时来了。
“你出去。”恩革竟然对丁河水发火了。
丁河水出去了。
此时的唐曼,几乎就是神志不太清了。
恩革拿也一条黑色的绳子,开始结扣,结了五个扣,把绳子收到一个黑色的袋子里。
唐曼慢慢的缓过来了。
恩革没说话,出来,丁河水看着恩革。
“好好照顾,明天休息一天。”恩革匆匆的走了。
丁河水进去,照顾唐曼。
第二天早晨,唐曼起来,依然是浑身冒虚汗。
“昨天发生了什么?”唐曼问。
唐曼应该是回到别墅后,就不记得发生了什么。
丁河水说了。
唐曼没说完。
丁河水照顾了一天,到晚上,唐曼好起来了。
丁河水就离开了。
董礼昨天是一夜没有回来,一直到今天的晚上才回来。
“师父,你脸色不好,有病了?”董礼问。
“没事,累了。”唐曼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