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就是用假诊断的人,开空饷的人。
“我就是你找的人,退工资,开除,谁给你的胆子?”这个人问。
“按照规矩办法,如果追你违法的事情,你更麻烦。”唐曼说。
“你别吓唬我,我不是三岁的孩子,也不尿炕。”
“开除,退回开的工资,这事就完了,如果你执意要想怎么样,就走法律程序。”
“你不怕死是吧,你等着。”这个人走了。
唐曼也没客气,让办公室主任伊法上报管理局纪检部门。
这样,这个人就要被追法律责任,那帅小天恐怕又要加上一项罪名了。
唐曼也不能说不怕,这让疯狗咬上一口,也不好玩。
下班后,她进了四区的第七炼化间。
这个人在棚上面住,应该是一个房间,这是一个不能说话的人,是三四,盲聋哑中的哑。
一二不知道二三,二三知道三四,三四不知道一二。
唐曼点上烟,上面咳嗽了。
“你下来,我是唐曼。”唐曼说。
半天,那个板子撤开了,这个人顺下梯子下来了。
“上面很大吗?“唐曼问。
三四点头。
“你离开的条件是什么?”
这个人比划着,唐曼看不懂。
“会写字吗?”
这个人摇头,看来,唐曼只能问点头和摇头的事情。
“你和老恩很熟悉吗?”
这个人摇头,又点头,唐曼就明白了,这是不太熟悉。
”你在这儿呆着,我会想办法的。“唐曼知道,根本无法交流。
唐曼离开,回家,董礼来了,坐在院子里喝茶,两个保姆在。
“师父,才回来呢?”
“有点事儿。”
“这半天班儿,是真舒服,晚上出去吃鱼去。”董礼说。
“不,去古街吧,我想吃那儿的大排档了。”唐曼说。
“好,我叫上旗子。”
“对了,把衣小蕊也叫上,我有话说。”唐曼说。
去古街,四个人坐在外面吃肉串,喝酒。
没喝一会儿,过来四个人,膀大腰粗的,站在她们桌子边上。
“你是唐曼吧?”一个人问。
唐曼点头。
“你胆子不小呀,我哥们你都敢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