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唐曼给丁河水打电话,到应氏吃饭。
唐曼空空的,心里不安,不安到了极点,那种空,就是什么东西飘走了,抓不住,永远也抓不住,就在眼前,可是你就是抓不住的那种感觉。
唐曼和丁河水喝酒,她那种空空的感觉,似乎就少了不少。
丁河水给唐曼的感觉,永远的是安全,安心,是完全的依靠,完全的信任。
唐曼的那种空,减少了不少。
喝酒,聊天,唐曼说了魄花的事情。
丁河水想了半天说:“这种可能性极小,团长答应你了,帮你想办法,也不一定能成的,如果不成,就另想办法。”
“嗯,看看吧,我的及顶之妆,只有一年时间,因为这个,团长才应了这事的。”
“是呀,但是太难了,就是团长,也很难得到的,上九层的管理是不一样的,也有自己的律法,和鬼律完全不同的,下九层也有自己的律法,也是完全不同的,形成了三个世界,彼此的支撑着,有着细微的关系,微妙的关系。”
“都是团长在管理?”
“对,每一层都有一个副团长,管理是团长,他也是严格遵守着律法的,那么魄花是在律法之内的,规定极为严格,怎么样的律条我不清楚,也许我说得也不十分的准确。”丁河水说。
“师哥,你应该再找一个人。”
唐曼说。
丁河水离婚后,一直就是一个人。
“一个人挺好的。”丁河水说。
唐曼感觉到,丁河水很孤单,但是是一个十分自律的人,什么事应该做,什么事不应该做,什么时候做什么事情,都是做到好处。
贝勒爷竟然来了。
“哈哈哈……终于让我等到了。”贝勒爷坐下,自己倒上酒。
“贝勒爷,忙什么呢?”唐曼问。
“瞎忙。”
贝勒爷喝酒。
“小曼,逃过死劫的人,真是不多,至少我第一次见到过。”贝勒爷说。
“是呀,都是大家帮忙,不然,现在你看到的就是一座坟了。”
“你死不了。”
贝勒爷有意思。
“对了,小曼,我弄了一个罐子,送你。”贝勒爷从一个袋子里翻了半天,拿出一个包裹着的罐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