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达说。
牢蕊自己也创造了一个妆,至今没有人敢用,就是他也不敢用。
唐曼看着瓦达,当年师父跟着瓦达学妆,到底学了什么?
“也是宫妆?”
“牢蕊的妆很复杂,她不只是认了我这么一个师父,我也是知道的,所以她的妆,很杂,但是把所学之妆的精华都融合在一个妆上,包括宫妆,而且融合得相当完美,只是……”
“只是什么?”老恩问。
“这妆我研究了,但是我没有敢上,妆引入道,入的是偏道。”瓦达说。
“偏道是什么意思?”老恩说。
瓦达说:“人会出现问题,至于是什么,上过那妆才会知道。”
“那妆在什么地方?”唐曼问。
“在妆图,有妆的说明。”瓦达说。
“给我。”唐曼说。
瓦达看了一眼老恩,老恩没说话。
瓦达把妆力和说明用手机传给了唐曼。
吃过饭,瓦达要看唐曼的妆。
去唐曼的宅子,进妆室,老恩也进去了,瓦达站在妆前,看着,有几分钟,瓦达出来了。
瓦达出来后,说有事就走了,表情怪怪的。
唐曼和老恩喝茶。
“瓦达怪怪的。”
“你也不用管那么多了。”
“鬼市出来的人找我了,没聊。”
“你想做什么就做?”
“那我师父的妆,我能上吗?”
“可以,那个鬼市的人再出现,你就带到鲐背那儿,然后再叫上我。”
“那个人很警惕。”
“到时候你看着办,最少要叫上我。”
“好。”
第二天,唐曼研究好师父牢蕊的妆,那妆确实是诡异无端。
这个妆,复杂,而且妆法都是倒正,倒一妆,正一笔,阴阳相冲,相抵,最后形成的妆,看着就古怪。
如果是这样,当年师父积阴而伤,而亡,那就不能说是瓦达的问题了。
当年师父的妆,应该是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了,但是路不对,除五弊没有成。
师父牢蕊知道后期的妆是走的偏路,没有再教唐曼,而是教了宫月和魏路。
好歹的两个人没有出什么大的问题。
但是这个妆,师父牢蕊没有教给任何人,知道这妆邪性。
唐曼看了师父牢蕊的妆,也是害怕了,这妆守全就破坏掉了,现在妆师所有的禁忌了。
唐曼从宅子出来,去护城河坐着,八月份的东北,热起来,护城河边,坐在树荫下,还是很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