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狐狸精说过，她还要等七百年才能抵达化形境。

天赋一般的精怪都是千年突破到化形境，所以才有了千年化形这么一说。

但，按照狐狸精的修炼天赋，其实不需要千年，再给狐狸精两三百年的时间，她必然能突破到化形境。

不过，狐狸精却没了真身，在这样的情况下，纵然他再努力修炼，也不能到达化形境。

就好比一个工匠砌墙，他的技艺再高超，没有砖也是白搭。

张凡之所以看不透孙堂，是因为即便精怪修炼到化形境，不用妖气遮掩面相的情况之下，那印堂位置便会有着一抹明显的绿光闪烁。

孙堂并没有用妖气遮盖面相，但那印堂位置也没有绿光，但体内却有妖气，这是不符合常理的。

看到方浩明眼神那抹绿光，背头男子的面色微微一变，“这……”

张凡故意让方浩明故意在这大庭广众之下展露出是妖气，目的就是引起那两人或者那两人的眼线注意。

虽然方浩明展露了妖气，但是在场的人都是普通人，所以，他们根本感受不到什么。

在背头男子惊愕的目光之下，张凡和方浩明大步流星的向着远处走去。

在一辆崭新的奥迪A6上坐着两人，从张凡和方浩明出门，两人便一直盯着两人，当看到方浩明身上的妖气之时，两名男子连忙掏出了手机拨出了电话，在听到那边的指示后，两人下车，紧紧的跟上了张凡和方浩明的脚步。

张凡有真气本事，凭借真气，可让他对周边环境的监察能力比起常人强上数倍，所以，在两人跟上张凡的时候，张凡便发现了他们。

张凡来到一个小巷中之后，往左侧一拐，时间不长，那两人便是连忙跟了上来。

“是不是两人发现了我们……”两人中的寸头男子道。

“不可能，我没看到两人走路有什么异常，咱们跟着他们就行了……”分头男子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