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家在景区周边开饭店的时候,我儿子已经上了大学,两人已经有五六年没有联系,但不知为何,他突然冒了上来,那一年中,跟我儿子走的特别近,我儿子在华南省念的大学,每个月都会回来一次。
每次我儿子回来,冯壮都会来家里找我儿子,寒暑假更是如此,一到寒暑假,还会在我们家住上几天,他在这段期间表现的是最为反常的。
对了,我跟我儿子爬山的前一天,那冯壮还在我们家住着,我们要爬山的计划他是知道的。”中年男人道。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欧阳老头在张凡的耳边道:“他表现的如此反常,很令人费解,而且,他还知道病床上男子的计划。”
一旁的方衍,也是跟着微微点了点头。
“再说说下一个。”张凡看了一眼两人,又看着中年男人道。
“我儿子是个爱运动的人,有不少驴友,他爱骑自行车,他不是每个月都回来一次嘛,每三个月都会有一次骑自行车回来,他和他们学校的一个学长一块回来,这人叫王默,是南洼县李家镇的,他们关系也比较好,但除了骑车搭伴儿回来之外,平时也不怎么联系,听我儿子说,王默这人比较木讷,不善言辞。”中年男人继续道。
听到中年男人的话,张凡微微点了点头,面露思索之色。
“张先生,接下来咱们怎么办?”中年男人往张凡的跟前凑了凑,满眼期待的看着张凡道。
“想要彻底治好你儿子身上的病,需要先找到你说的这两人,这两人的年岁并不大,应该没有在你儿子身上施展这么多法术的本事,只有找到这两个人,才能找到幕后的真凶。”张凡沉声道。
“这没问题,我马上回去找这两人,把他们带过来。”现在有了方向,中年男人干劲十足。
“张先生,我大哥把两人找过来应该需要一段时间,而且,纵然他把两人找过来,那两人很可能会不说,这样又会耽误一段时间,纵然他们说出了幕后的真凶,去调查的话,还需要一段时间,我侄子能挺过这段时间吗?”秦云看着张凡问道,秦云考虑的还是非常周全的。
听到秦云这话,中年夫妇也猛的意识到了这个问题,夫妻二人问道:“是啊,张先生,我儿子能挺过那段时间吗?”
“以你们儿子现在这种身体状况,最多活不过半个月。”张凡沉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