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张凡的话，林建民一怔，而后连忙问了一句，“他现在哪？”

“就在学校周边。”张凡沉声道。

“您是不是已经抓到了他？您带我去找他，我要亲自问问，他为什么要对我们家人下杀手？”林建民的情绪显然是有些激动。

“你先别激动，听我跟你慢慢说。”张凡稳住了林建民的情绪，“其实，想对你们一家人下杀手的人不是方衍，他是受了别人的指使。”

“受了别人的指使？他受了谁的指使？”林建民紧跟着问道。

“李德生！”张凡沉声道，坑害林建民一家人之时，方衍还在李德生的手下做事。

“李德生？”听到这个名字，林建民的眉头微微一皱，双眼微微一眯道，“看来，当年的事情他一直怀恨在心啊！”

林家之前便跟李德生有过节，李德生以“嗤酒夺魂术”坑害林清灵，也是为了报复。

不过，关于林家跟李德生的过节，张凡也不想过问。

“对了，现在方衍在我的手下做事。”张凡道。

林建民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诧异，“在您的手下做事？他之前不是一直与您为难吗？”

“是，他之前是一直与我为难。”张凡微微点了点头，随后，将方衍和李德生的事情全部告诉了林建民。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这么看来，这方衍还是个可怜人。”林建民有些同情的道。

随后，便见到林建民的脸色一寒，“那李德生可是可恶的很，此人心狠手辣，为达目的不择手段。”

“对了，张先生，您之前不是见过李德生吗？他现在在哪儿呢？”林建民继续问道。

“他已经死了。”张凡回道。

“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