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新睁开眼之后的于山，不再像之前那般萎靡，从那眼神中便能看出，他精神状态的饱满。

而且他的面色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不再是之前那般面色极度灰暗，虽然有些憔悴，但至少恢复了正常人的颜色。

张凡走到于山的身前，轻轻揭下了于山印堂位置的人皮，于山印堂位置的剑形绿色光团已然消失，这也就证明黄鼠狼精怪在于山身上所种下的穿魂剑已经被破除掉。

“说说幕后凶手是谁吧。”随后，张凡把目光投向了那黄鼠狼精怪，冷声道。

黄鼠狼精怪那双小眼儿，滴溜溜一转，看着张凡，试探性的问道：“张先生，如果我把幕后凶手告诉您，您能放了我吗？”

“我可以保证你不魂飞魄散，但你得入阴曹地府。”张凡沉声回答道。

听到张凡这话，黄鼠狼精怪的瞳孔微微一缩，然后满脸苦涩的道：“您这是为什么？我都已经这么配合您了，您为什么还不放过我？”

“因为你害过他人的性命！”张凡的双眼微微一眯，低声道。

其实，张凡并不确定黄鼠狼精怪是否害过他人性命，黄鼠狼精怪一直是兽形状态，他并没有看到黄鼠狼人形状态，张凡只有看到黄鼠狼精怪的人形状态的面相，才能确定黄鼠狼精怪是否害过他人性命。

“我……我没有！”黄鼠狼精怪斩钉截铁的道，不过，他的眼神在一开始的时候，并不是那么坚定。

在黄鼠狼精怪说话的过程中，张凡的眼睛从未离开过黄鼠狼精怪，他捕捉到了黄鼠狼精怪这个眼神。

“我给你一个申诉的机会，你现在幻化成人形，让我看看你的面相，如果你没害过他人的性命，我会考虑放了你。”张凡继续道。

“这……这……”黄鼠狼精怪吞吞吐吐的说出了这两个字。

“这可是证明你清白的关键时刻。”张凡补充了一句，“无论是谁，只要心里没鬼，一旦有证明自己清白的时候，那都是会努力抓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