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我组织个饭局，你再跟金山见上一面。”张凡道，“为金山答疑解惑，并且把有关泰陵的情况全部告诉他。”

“成！”王建功应了一声，“那还用不用编纂一些有关真龙足的线索，让这些人被套的更深，从而越发加剧这些人的矛盾？”

“不用，你只需要把泰陵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他们就行了，让他们自己去臆想。”张凡道，“如果你过多编纂，日后有人发现问题，你必然会遭到报复。

而你只是去一个提供信息的角色的话，你提供的信息还都是正确的，即便日后他们发现他们的方向是错的，也不会牵连到你身上。”

“明白了。”王建功点头应了一声。

随后，张凡和方衍离开了，中午在酒店吃了顿饭，吃饭的时候，张凡给金山打了个电话，把他在王建功那里的“进展”告诉了金山，金山非常高兴。

但同样，张凡为王建功增加了一些酬劳，报酬又涨了五百万，金山想获得泰陵所有的信息，需要支付给王建功一千万，金山再次痛快的答应，在金山心里，这一千万跟真龙足根本没有可比性！

这次，张凡和方衍并未参与王建功和金山的晚宴，一直从下午修炼到了晚上，晚上九点半的时候，张凡接到了王建功的电话。

“王副馆长……”张凡接起电话来道。

“张先生，我把我之前研究出来的有关泰陵的所有情况都告诉了他，他只要不看到您手里那份翻译资料，他从任何地方也打探不出端倪。”王建功道，“我们交谈的整个过程中，他十分兴奋，最后把那一千万如数给了我，您什么时候来取这钱？”

“这钱是你的，我为什么去取？”张凡反问了一句。

“我的？这……”王建功有些意外，他从来不认为这钱是他的，毕竟，整件事情都是张凡一手布的局。

“这是你用你的智慧卖的钱，这些钱是你应得的。”张凡笑了笑，“你之前不是跟我说，你这一辈子致力于把西夏王陵研究明白，想要看到西夏王陵最原始的面貌，你这个目的已经达到了，你也快退休了，拿着这些钱游游山，玩玩水挺好，这钱你就自己收着吧，就不要再说了。”

“这……”

“对了，金山透露什么时候前往泰陵探查了吗？”张凡直接岔开话题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