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张凡没有正眼，应答了一声，随后又问道。

“黄医生，你去看过候诊室的那个人了吗？”

见张凡问自己，黄昏也直接回答道，“嗯，我去看过了”。

“他的病很奇怪，各项生命体征都是正常，从膝盖处却散着红线，红线一直向上奔着心脏的部位”，他顿了顿，稍微有些迟疑。

“如果这个红线，到了红线的位置，他，是不是就没救了？”

“不愧是医生，果然聪明”，张凡见黄昏已经发现，点了点头。

“那你想过，是谁做的吗？”

黄昏内心的想法就是张凡，但是人在眼前，他并不敢直接问。

“你想的没错，确实是我，这小子心思不干净，我只是让他吃点苦头罢了”，说着张凡调整了下坐姿，让自己舒服一点。

“不过你放心，我并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等到了时间，我自会救他”，张凡呼出了一口气，睁眼看向黄昏。

“或者，黄医生，这个人情，我给你好不好？”

“这样，你是不是就彻底站在我这边儿了？”

黄昏听完这句话，心慌的直接站了起来。

“凡哥，你，你这句话什么意思，我，我之前答应过您，您，相信我”，他说得磕磕巴巴。他很努力想克制自己的心慌，可是面对张凡，自己之前所有的历练全部白费，任何情绪都藏不住。

“怕什么，黄医生，我又不会吃了你。”

我怕什么难道你不清楚吗，明明自己伪装得很好，怎么会被他发现呢，黄昏此时眼神慌乱，想着如何回答张凡。

还不等他开口，张凡继续说道。

“那个患者，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