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崇辉狠狠骂了一句，把烟蒂死命的摁在烟灰缸中，好像那不是一根烟蒂，而是李翔的脑袋。

他抓起电话，接通了秘书二处。

秘书二处的人大部分都下班了，只有李翔和另一个同事还在忙碌。

李翔这两天很幸福，就等着马崇辉培养他呢，为了增加马崇辉对他的好感，他每天都加班到很晚。

他正琢磨怎么到秘书长面前露个脸，让秘书长知道他在加班，就忽然接到了马崇辉的电话。

他顿时有些激动，这不是正瞌睡有人送枕头吗？

太好了！

他立刻站起身，好像马崇辉就在他面前一样，一脸谄媚笑容，恭恭敬敬道：“秘书长，我是小李，不管什么时候，我都随时听候您的吩咐。”

他背后的意思是，虽然现在下班了，但秘书长不走，我就不走，主打就是一个随叫随到！

可惜他的邀功换来的不是表扬，而是咆哮：“李翔！立刻来我办公室！一分钟之内必须赶到，不然你就不要干了！”

然后电话里便没了动静。

显然，秘书长挂断了。

李翔整个人都懵了！

我在哪里？

发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