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夏笑了一下。
心想自己早就试过了。
一旁的曹白釉不由自主的脸红起来,一下子就被曹荆棘发现。
“柚子我发现你最近变得容易害羞了,以前你可是比我还要大大咧咧的。”
曹白釉两只巴掌贴住脸颊,咧嘴露出一排瓷白的牙齿,笑道:
“讨厌荆棘姐,人家刚刚进入青春期啦!”
“请你低头认真严肃的看着你的36E再说一遍刚才的话。”曹荆棘翻着白眼对着曹白釉说道。
曹白釉“咯咯咯”的笑着,低下头,本就是坐在沙发上,双脚合并,却差点看不到膝盖。
“不,它说我不是。”
双手抓了一下,晃晃悠悠,杨夏见了之后,开始有点想刘红杏了。
至少,在刘红杏那里,他可以实现手抓球球的自由。
——
“负心汉负心汉!”
要不说刘红杏隔三差五就要骂杨夏一顿,自从那番云雨之后,三天扶墙走路,刘红杏恐男恐了两个多月。
最近慢慢的恢复到了作为一个三十多岁寡妇如狼似虎的状态,反倒是又想想再次扶墙走路时的酸爽。
所以她在手机上找到杨夏的微信对着他的头像,一天至少骂上十次,尤其是晚上,每到夜深人静emo时刻,总会念着杨夏的名字。
可一到了白天,知道了杨夏的架势,现如今统领着山岭村七八千人,那威风凛凛,意气风发的姿态,她哪里敢骂,只能在内心默默的想着自己被他一百次后又一百次……
这一晚的刘红杏尤其emo。
因为她刚才上厕所的时候,一不小心在窗户上看到了隔壁土坯房内的一对夫妻在行床笫之事。
破口骂了一句“白天上山干活,晚上床上干活,累不死你们!”
骂完之后,窗户一关,接着她失眠了。
在自己偌大的小洋房里面翻来覆去实在睡不着。
又拿起手机打开微信找到杨夏,最终还是发了一条信息过去。
“嫂子家的墙,还记的怎么翻吗??”
要不说想啥来啥,杨夏正准备去泡澡,冷不丁的刘红杏来了一条信息,他打开了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