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能够凌空了。
“啊!”
突然旁边传来伟阿陀的凄厉惨叫,重剑无锋,剑尖终于划过他肥胖的肚皮,带走一大片血肉。
“你、你怎么没有心声了?”
伟阿陀无比诧异,刚才还能够听到她“杀你杀你”的心声,提前躲避。
但是突然,她的心声消失了。
钟大造没有回答,站立当空,神秘无比。
我没脑子的事怎么能告诉你?
那不是更没脑子了……
“好好好!”
伟阿陀恨恨几声,凶狠地瞪了蓝伊陀一眼,突然鲸吸一口气。
他全身的肥肉都在颤抖,下一刻,身体内部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似乎有某种力量在凝聚。
一坨坨肥肉迅速消失,化作能量充斥着身体。
钟大造望着这一幕眯起了眼睛。
减肥神功?
几个呼吸之后,一道青铜色的壮硕人影出现在眼前。
伟阿陀口鼻冲喷吐着白气,眉间的血痣异常鲜艳。
小主,
蓝伊陀幸灾乐祸:
“呵呵,你们中断了他修炼的功法,可是要当心了,生气的大表哥是很可怕的……”
“铜山!”
伟阿陀怒吼一声,恐怖的威压从天而降!
强烈的威压轰击在黑色女武神的身上,顿时——啥事也没有。
钟大造像是感受不到如此庞大的威压。
但是下一刻,一座古铜色的山体虚影出现在头顶,万钧之力携带恐怖势能狠狠砸向钟大造的脑袋上!
钟大造竖起重剑,剑柄顶住铜山。
不费吹灰之力。
铜山虚影接连不断,空气中如雷奔电涌。
钟大造就是用剑柄将一座座铜山挑飞。
“不可能!”
伟阿陀难以置信:
“我是七次大强者啊,你怎么可能如此轻易,怎么可能!”
呼——十几座铜山刹那出现,围成一个球体,将钟大造包裹其中。
“死!”
十几座铜山相互挤压,霎时发出惊天爆炸。
看台上的观众冷汗不断,他们受到威压的波及,异常难受。
但是,这票钱真值!
啥时候上斗兽场看戏,场主亲自下场给你表演的?
一阵夺目的光芒闪过,钟大造的身影消失。
伟阿陀的脖子上多了一柄重剑。
就这么随意搭在他的肩膀,压得他的肩头难以承受,青铜皮肤寸寸开裂。
“金身!”
伟阿陀冷汗直冒,歇斯底里地大吼。
重剑剑锋处的一块皮肤闪烁着暗金色的光辉,随着重剑的挥动,伟阿陀整个人飞了出去。
蓝伊陀站起了身。
“你最好不要动。”
徐放警告。
蓝伊陀摇头:
“他可以被打,但不能被打死,毕竟是同族,要是看到他被打死而无动于衷,我这边很不好交代。”
徐放摇头:
“他必须死,我们队长说的。”
说着站起身来,看着蓝伊陀的脸:
“队长的心情刚刚好了些,别扫兴,否则我的心情就不好了。”
呵呵,你比我还狂妄。
徐放盯着他,他盯着徐放。
两股无比庞大的威压瞬间降临,来势太快,瞬间空气产生爆鸣!
无匹的威压相互碰撞的瞬间,看台百米范围内,一切人、物化作飞灰!
徐放眯着眼睛,巍巍大星转动,极致的沉重碾压过去。
蓝伊陀皱眉,在他的身前,出现了一颗模糊的头颅,甫一出现就镇压四方。
“想不到,还有人和我一样,都修出了本意威压。”
“不是规则,胜似规则。”
“你是哪个古老种族的后裔?”
徐放冷笑:
“我是你爹你听不见吗!”
另一边,钟大造的重重一剑将那小块金色皮肤砸碎。
伟阿陀发出无比痛苦的惨叫,骨碎筋折,狼狈滚入黄沙之中。
“不可能,这是八次,还是九次……”
他哆嗦着坐起,望着一步步走来的黑色女武神,心头冰冷。
自己战团的另外两个七次归零突破八次之后就上天了。
看来这次自己也要上天了。
重剑无锋,搭在他的颈动脉上:
“打、劫!”
伟阿陀黯淡的眼神重新燃起光芒:
“要钱?好说,好说!”
他颤抖着打开随身空间,大量的珍宝钱财倾泻而下,霎时堆出一座小山。
“都在这里,都在这里……”
重剑的剑锋轻轻抹过他的脖子:
“不、够!”
一颗脑袋骨碌碌滚落,带着惊骇和一丝迷惑。
一张特殊的纸从财宝小山上刮起,飘落到大造的脚下。
陀族契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