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丽君叹了口气:“看来婉画这周估计过不了了。”
钊洋立马道:“有些学生做题时间是要久一点的,这因人而异,您放心,我们这边不规定时间,只看最后的正确率。”
要知道每推迟一个星期,也就意味着要少上一星期的课,换句话说,他们这些带课助理拿到的提成,也会相应减少。
因此他当然希望这两个学生能这周就报名,这样他也能多拿一点钱。
童诗诗犹豫了一下又说:“也许姐姐是在等秦阳呢。”
姚丽君顿时皱眉:“等秦阳?”
童诗诗点了点头:“秦阳去得晚,他们两人关系好,说不定是在等他。”
姚丽君不屑地轻笑一声:“等他有什么用?”
说着她又觉得这话对于一个长辈来说太过刻薄,便对楚梨道:“楚老师,您别介意,我不是这个意思,不过那个秦阳嘛……我作为长辈,不好说什么,但他的成绩,估计是不行的。”
童诗诗张了张嘴,但还是没说什么。
虽然她清楚,秦阳的成绩是真的,但她和妈妈一样,她也不希望秦阳能上这个清北班,最好童婉画和秦阳一个都上不了才好!
楚梨还没说什么,钊洋就道:“姚女士,我们这个楚老师她就是这样的,只要是她的客户,怎么样她也不会轻言放弃的。”
这话听起来是在夸楚梨,实际上则是在说楚梨不懂取舍。
不放弃该放弃的,也就意味着不会对成绩好的有优待,虽然这个钊洋太过功利,但以诗诗的成绩,还是功利点的好。
而另一边话题中心的秦阳和童婉画也刚好做完了试卷,童婉画放下笔松了口气,这卷子的难度还是比她想象得要难一些,幸好她这一周有听秦阳的提前做准备。
对了,秦阳……
不知道秦阳怎么样了。
她下意识往四周看了一眼,当头转到斜后方的时候,刚好对上了秦阳正看向她的目光。
秦阳笑了下,朝她挥了挥手,然后才用口型问:‘做完了?’
童婉画点了点头,用眼神问:‘你呢?’
秦阳没有说话,而是站了起来,童婉画便知道,他这也是做完了。
临近中午,教室里已经没什么人了,不过两人还是等出了教室才低声说话。
“怎么样?”秦阳问。
童婉画‘嗯’了一声:“没问题,我觉得我能过!”
秦阳笑道:“那当然!毕竟你是最优秀的!”
两人有说有笑地回了休息室,姚丽君一看就感慨道:“婉画,你可总算做完了,本来我还说干脆等吃完中饭再回来做的。”
这话就有些夸张了,做张试卷哪里需要那么久?再说了,这也是不现实的,做到一半回来再做,那怎么保证考试的公平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