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子也被老爷子最近教育的不敢造次,而且也怕把人气出个好歹来,她也气陆春生,咋偷到自家人身上来,大孙子小儿子都是心头肉,说谁都不忍心。
陈秋倒是希望陆春生这次跪一跪能收收心,教育了儿子大半天不要和他爹一样,儿子也才四岁,懵懵懂懂的,知道爹在堂屋里跪着,但是他和这个爹并不亲,经常不着家,多是见不着的。
跪着的陆春生没有任何的愧疚,二十多岁已经定了型,他只会觉得老爷子不听他说,不给钱,就是和很多人一样瞧不起他,觉得他是混子,在他看来外面的那些兄弟才是懂他的,种地有什么出息。
看看镇上县里生活的那些人,那个不是绫罗绸缎,吃香喝辣,要是有门路,做个小管事,不也可以过上那样的生活,不比在地里刨食强。
而且赌坊的管事,他也见过,油水足的很,他不说做个大管事,打点下做个小管事也成,手底下管着几个人,不好吗,他又不会去赌。
越跪心里怨气越大,看谁都不像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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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底吴顺放了假,去镇上买了东西过来邀陆宁他们吃饭,让宋嘉也去,本是打算叫上宋青宋河的,他俩去了县里做工,又叫上了卢秀梅,两人的亲事还是卢秀梅说的,怎么都要叫上这个媒人。
“卢婶子我也叫了,你们都去,我和果子成亲的时候,你们帮了不少的忙,说了要请你们吃个饭的,今日我在镇上买了酒,咱们好好喝一杯,走,果子在家里做饭呢。”
宋嘉瞧着吴顺笑容满面的,成亲后精神面貌更加的好了,看来和果子相处的不错。
陆宁点头说道:“好,等我这些晒了就过去。”
吴顺见他们两个在晒被褥,点了下头说道:“弄完就过来啊。”
今日太阳好,宋嘉和陆宁正在拆被褥,打算换成薄一些的盖,换下来的被絮晒一晒放回柜子里,褥单和被罩拆下来洗好,晾晒起来。
等着和宋嘉一起把褥单拧干水晒起来后,就和宋嘉一起去了田家,卢秀梅在厨房和果子他娘说话,果子也在厨房做饭,见宋嘉来了,擦了擦手笑着说道:“小嘉来了,你们进去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