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伤口,阮半夏啧啧道:“好狗,咬的这样重。”
孟新义咬牙切齿,压着怒火。
“都进来吧,你这个伤口需要处理一下。”
一行人跟着阮半夏进了院子。
沈子瑜打量着院子里的摆设,空地上搭了几个架子,架子上晒着药草。
院子里从山上引下来了溪水,虽然小,但一直都有水流出。
旁边还有一片种植的药草田,打理的井井有条。
没什么多余的装饰,只放了几盆奇怪的花草。
阮半夏一边给程青砚上药,一边问旁边的孟新义:“你,什么毛病?”
孟新义一拱手:“阮郎中,在下是过来问询程三他这几日的诊金的。”
“哦?你要帮她付诊金?”
孟新义点点头:“犬子无知,犯了些过错。我这个做爹的,自然要帮他承担起责任。”
程青砚轻哼一声:“那你怎么不替他去河里游一圈呢?净在这扯犊子。”
“程三!这件事情已经翻篇了,你休要再挑事端!”
程青砚另一只手拳头握紧:“孟新义,是我太给你脸了是吗?”
孟新义想发作,但是他爱惜自己的羽毛,更不想再阮郎中面前出丑,默默咽下这口恶气。
不能得罪阮郎中,毕竟他不傻,关键时候能救命的人,还是捧着点好。
阮郎中给程青砚敷了药,绑好纱布,就对孟新义伸出了手。
“给诊金。”
程青砚还没给阮郎中通过气,怕阮半夏不知道金额,忙开口道:“孟新义,你不会为了五两银子,赖阮郎中的诊金吧?”
阮半夏一挑眉:“程郎君,五两银子那是看在你娘子在这里做了几天饭,还帮我打扫房间的价格。”
“现在既然他付诊金,自然是按照原来说好的,七两纹银,一文也不能少!”
孟新玉和孟平康咽了咽口水,对视一眼,不敢吭声。
七两银子啊,他们省吃俭用两年都攒不到这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