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家全程选择闭麦,孟小葡的丈夫李文三更半夜面容憔悴地接受媒体采访,表示网上关于孟小葡的负面新闻视频都是合成的,孟家将会保留追责的权利。
以及表明,就算孟小葡得了病,他也不会离开孟小葡,他会先请岳母陪伴妻子前往京都治病,等公司的事情都交代好了,他再亲自赶去京都照顾妻子。
一腔真情的演说,听得广大女性网友纷纷为之感动落泪,网上直呼遇见李总这样深情温暖的好男人是孟小葡积了八辈子阴德。
我看完网上的评论,满脑子都是:确实是孟小葡积了八辈子德,之前是意外溺水的前女友,往后会不会是失足坠楼的现妻子都难说……
毕竟我这个猜测也不是凭空想象的,苏大哥晚上回来时,正好提了一嘴孟家和李文,说孟家觉得女儿变成这样亏欠李文,孟阔山把自己公司百分之十的股份都送给了李文。
至于这份股份究竟是愧疚补偿,还是真以为自己女儿杀了人想拿钱堵李文的嘴,买李文的忠心,谁都难说。
帮忙处理柳小北的事这几天,家里倒是还算平静。
因有莲芯在,我和九苍白天演冷战,晚上九苍就偷偷溜进了我的房间钻进我的被窝,然后抱着我反锁上门安心睡到天大亮。
是夜,这家伙又在夜深人静时悄悄摸上了我的床。
屋里没有开灯,他从后搂住我的腰把我按进怀里,和我汇报这几天的战果:
“已经查清那个道士的真实身份了,他原本是茅山的正统弟子,但在十年前因为偷习禁术被掌门师兄给废了道术逐出了茅山,后来因缘巧合遇见莲芯,莲芯给了他几本禁术秘籍,他修炼至今已经大有所成,前几年他都是在外挖坟收鬼做五猖兵马,他手里的兵马都被养得很厉害,论真本事不输我和白君手底的草仙。”
“那你们现在有把握降服他们嘛?”我睡在床上担心问。
他亲昵地吻了吻我耳垂,“当然有把握,我和白君这两天已经布好了阵法,之前我们忽悠莲芯,让莲芯帮忙传递了假消息,那浑蛋带人去拆堂子,反而中了执法堂的暗中埋伏,损失不小。
如今本王已经找到了一举歼灭他手底全部五猖兵马的方法,和白君商讨出了一个对我们这方损伤最小的方案,眼下,只差一步棋,五天之内,必见结果。”
我翻身,面向他,主动伸手搂住他的腰,缠绵地吻上去:
“赵青阳说,你早就知道莲芯是奸细,但因为不清楚对方的隐藏实力,不敢轻易动手,怕留下后患,也怕损伤手底的执法堂仙家,所以才耽搁这么久。之前我还不信,现在信了!”
他一点也不矜持的见杆就爬,大手捧住我的脸,贪婪地含住我唇,压低磁性嗓音道:
“本王,孤身作战的时候可以不管不顾,那个浑蛋道士和莲芯,本王杀他们易如反掌,但本王需要人手解决剩下的麻烦。
堂子里的那些草仙跟了本王不过二十年,小打小闹经历过几次,这种场合,他们没见过,本王得保住他们的小命。”
“怪不得赵青阳整天说跟着九爷有多好。”我闷头往他怀里蹭蹭,小声问:“你法力恢复了?”
他嗯了声,搂着我浑身燥热,暧昧吐息扫过我耳根:
“之前就能恢复,只是害怕莲芯察觉,为了放松她的警惕才特意压着体内神力……你被他们打伤,还被莲芯下了蛊,本王怕他们再对你下毒手,就让白君帮了本王一把,强行恢复了所有法力。”
“挺好,再过几天你就不用夜里偷偷摸摸来爬我的床了!”我握住他的手,放心地往他怀里蹭,但……今晚的他,怀抱好像、有点潮湿,嗯,还有些,怪怪的腥味。
我往他怀里蹭时,还能清晰察觉到,他身体在发颤,胸口起伏的幅度越来越大……
“阿九,你怎么了?”我敏锐地皱眉紧张问。
难道又是在外面办事的时候,受伤了?
手下意识地就往他胸口及腰腹摸,但,向来爱用腹肌胸肌勾引我的某人,今晚竟破天荒地捉住了我手,不敢让我碰!
“你真受伤了?”我担心的拔高音量问,他的呼吸也愈发沉重杂乱了,执起我的手,还有心情吻我指尖,张唇含我手指头,一边像婴儿般吮吸,一边嗓音沙哑、微喘着回答我:“没受伤、乖,别怕。”
我还是不信,心提到了嗓门眼:“那你这是怎么了?你为什么在发抖?”
他箍住我的腰,听我这么说,身下情不自禁地往我身上磨,大手按着我的后腰,还想与我贴得更严实些……
我感受到那股烫意,顿时老脸一红!
“阿九,你到底、怎么了?”
他越这么折腾,怀里湿气越重,体温越高,扭动的腰身磨得我腿都疼了。
像是终于克制不住了,他拿着我的手,送进被窝里。
我触碰到他腹肌上那片坚硬的热意,指尖一抖,脸红得更厉害了。
但,不对。
是鳞片!
龙鳞?
我胆大的再摸摸。
那一片压着一片,伴着他呼吸一张一合的坚硬圆物,就是他的鳞!
我不明状况地昂头问他:“阿九,你的龙鳞怎么出来了?”
他急不可耐地按住我亲,含住我的唇又咬又啃好一会,才浑身汗津津地喘着粗气,委屈和我低吟:“漓儿……我是蛟化龙,灵蛟的交配期,在初冬……”
交、交配期……
初冬,不就是现在吗?!
怪不得今晚这么磨人,原来是到那段时期了……
我会意地伸手探进他衣下,替他抚慰体内的欲火,一只手臂搂住他脖子,主动亲他脸:“那,我们……试试?”
可他还是拒绝了我,咬牙忍着体内的冲动,擒住我手腕,煎熬的哑声道:“不行……”
“为什么啊?”我有点不理解,甚至,心里不舒服:“你为什么,就是不肯要我……咱俩在一起这么久,我都被你摸光了也没尝试过正常的、咳,夫妻、生活……”
不能怪我心急不矜持,主要是这丫的总勾我,又不给我……哪个好人家的老婆经得住这么折磨啊!
他听出了我语气里的不爽,可怜兮兮地往我脖子里拱,手不老实的往我睡衣里摸,“夫人……这个时期,你会受不住。你我之前没有过……现在动你,会让你受伤的。”
不等我反驳,他就已经没良心地张口咬住了我锁骨。
牙尖故意在我锁骨上轻轻来回磨,咬得我骨头都酥了……
我昂起下颌,任他占便宜,抱着他的头,身体也开始发烫了:“那你这样,难受吗?”
他卖力地掐我腰,薄唇擦着我的肌肤往下,隔着睡衣咬住某个敏感区域:
“难受……但不能让夫人疼。蛟龙在这个时期,会失控……”
他蓦然吮吸用力,我顿时眼前一黑,差些晕过去。
手指插进他的如墨长发里,我抱紧他,心跳剧烈地问:“那你,是不是每年都要经历这个时期……”
“也不是。”他按住我的双肩,扯开我的睡衣,亲完锁骨,再亲肩头,说话时连温柔的吻都是炙热的,“蛟龙只会在配偶在身边的时候,才会有这种反应……你不在的那些年,不会这样。”
我明白地点点头,又吻了下他的额头,小心翼翼地问:“那我要怎么做,才能让你好受点……嗯,除了和你、那啥……”
他精力旺盛的搂着我腰,在床上猛地翻滚一圈,贪婪地吻我唇,探出软舌,撩我配合。
等到松开我换气时,才附在我耳边气息浮躁的小声道:“无碍,夫人,用腿便可。”
用、腿?!
我信了他的邪,被他按着腰折腾了整整一夜,直到凌晨五点他才体内热息褪去,安分地搂着我乖乖睡下。
彼时我整个人都好似刚从水缸里捞出来一般,分不清是汗水,还是他的东西……
等到第二天中午我从床上爬起来,一瘸一拐地下楼时,才深刻体会到他、原来不虚!
很强。
腿根疼。
都破皮了。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处于那个时期的缘故……
月红姐见我步履艰难地下楼,啃着苹果愣了下:“漓漓你怎么了?脚崴了?”
我:“没什么,昨晚起夜没开灯,腿摔瘸了。”
月红姐:“……啊?”
说话间谢姐姐正好端着一杯牛奶进客厅,可能是过来人的直觉太强大,她只瞧了我一眼,就脸红了,随后尴尬咳了声,意味深长道:
“年轻人……不能太不知轻重,咳,我等会帮你找瓶药……让帝九苍帮你……上一下。”
我欲哭无泪地跳到谢姐姐跟前:“真的是腿疼!”
别的还没来得及干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