抢了一个星期才抢了十几颗白菜,二十斤萝卜。
两人之前就把各种坛子,罐子都刷干净了,就等着今天大干特干一场。
“清清,你会腌酸菜吗?”
“当然会了,从小就给我爸打下手,后来我表姨家的酸菜也是我和表姨两个人腌的。”
听到这里,秋一诺下意识的皱了皱眉,“你表姨夫不帮忙干活吗?”
通过几次交流,她发现清清的表姨夫就是个软饭男,家里大事小情全靠女人。
提到表姨夫,贺自清的眼睛里明显的闪过一丝嫌恶,“他当大爷,什么也不干,等着我表姨和表妹伺候。”
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即便是几十年后的世界,也有这样恶心的软饭男存在。
这种事情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女人自己不立起来,什么都白扯。
“对了,一诺姐,我想过两天请半天假,回去帮我表姨腌酸菜。”
“行,半天够吗?不够的话,一天也行。”
“半天就够了,我干完活马上就回来。”也不好多留,一方面是一诺姐给她支付工资,她不好请假太久,还有一方面是怕表姨夫再因为她的事情闹事儿。
两人说着话的功夫,门外传来了敲门声,贺自清擦了擦手,“谁啊!”
*
程红英处理完丈夫的身后事,便马不停蹄的赶到了一百公里以外的妹妹家,就是为了接女儿回家。
丈夫重男轻女,从生了妞儿就没给过他们娘俩什么好脸色。
直到小儿子的出生,她在这个家里才算是好过一点。
她承认自己喜欢小儿子多过女儿,可是农村家家户户,谁家不重男轻女。
再说她也不是那等子丧良心的人,为了儿子卖女儿。
后来女儿逃走,还是她偷偷摸摸去开了介绍信,要不然那个死丫头早就被丈夫卖了去换钱。
秋一诺这个死丫头一走就是两年,连个信儿也不捎,害得她这两年茶饭不思,就担心她在外面有个什么好歹。
好不容易找到了早些年妹妹给她的地址,看着开门的陌生女人,程红英还愣了一下。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