劳诗礼有些不好意思站在一旁说道:“大伯爷,这还不是堂哥他们和我说股市上像捡钱一样,我才进去的。”
劳冕农自然知道,在股市上捞钱其实很难的。
像现在香江的股市已经炒了那么高,早已是属于泡沫。
在他看来,现在进入香江股市的投资者,特别是那些散户最后都是非常惨。
至于这位章先生是怎么从股市上捞钱的,他就不知道了。
双方也没有聊其他,都是聊一些很平常的事。
等到晚上六点半。
劳家邀请章廷。
劳家平常可能是分开来吃的,那么多人也不可能一起吃饭。
现在因为章廷的到来,有几十个劳家子弟一起和章廷吃饭,分开几张桌子一起吃。
如果劳家外嫁的女子和女婿回来,节假日劳家会是更多人。
像劳冕农的女婿李傅兆夫妇和儿女,可能逢年过节才会过来一下,平常是不会也没有时间过来。
章廷知道,现在李傅兆在香江金融市场上地位还是很高。
但是,历史上,对方因为香江爆发的股灾,居然要坐牢了四年,还要跑到暹罗那边养老,临死了才回到香江。
从这一点上来说,李傅兆在香江的地位根本保不住自己,甚至出事的时候,李家和劳家也保不住他。
足以说明,现在劳家和李家影响力是衰退的。
反而像李加成,包裕刚那些家族在香江影响则是越来越大,那种情况下,那些白人才不敢动他们。
刚刚章廷已经见到了劳诗礼的爷爷奶奶,还有他的父母。
章廷知道,他不可能和劳诗礼结婚的。
虽然以现在章廷的身份,当然和劳家门当户对,也配得上劳诗礼。章廷早就说过,他不会结婚,也不可能她一个女人。
这种情况下,不好和劳诗礼那些长辈说其他。
现在他是以平等的身份来见劳冕农的。
吃完晚饭,夜色已经到来。
章廷不会留在劳家这里过夜。
“劳先生,非常感谢你的招待。”
章廷没有再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