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南崎一个碗。
南崎拒绝了。
俞勤无语:“我洗干净的。”
南崎:“我不喝酒,酒这种东西,很容易阻碍我的感应,后遗症很多。”
俞勤瞪大了双眼,“你这跟那帮子和尚,城外穿道袍的有什么区别?”
南崎一本正经的解释:“着重方向不同。”
俞勤:……谁问你这个啊,他又听不懂。
其实是在问,这禁这禁那的,有什么区别?
南崎强调:“你自己喝。”
俞勤也不勉强,办案的时候,他也不会沾的。
寻常时间,他也会选择享受。
南崎切了一腿肉,在火堆旁的发热石板上放了一片荷叶,将肉细细的削下来,然后削了一双筷子,这才准备吃。
俞勤:……真讲究。
这男人跟这环境真的格格不入好吗?
这样子谁能想象他给自己放血求雨的时候有多狠?
正这么想着,南崎突然站了起来,吓了俞勤一跳,坛子的酒差点没倒进嘴里。
握草,他没说出口吧,难不成这人还会读心术?
哪知南崎根本没理会他,将带着温度的荷叶一包,转身走了。
俞勤:……神棍的举动就很难理解。
反正相处这么久以来,南崎很多举动他都看不懂。
也习惯了不追根究底,不去理解。
不是南崎不解释,是解释了他也不懂。
办案这么多年,南崎这个领域是他无法踏足的,还总是刷新着他的三观。
南崎带着肉匆匆来到之前放鸽子的悬崖边。
果然看见一个消瘦的人影依靠在树上。
眼睛不由得睁大了,“公……”
他以为是公主的人来了,万万没想到,竟然是公主本人。
从帝都来的吗?
握草,这距离是怎么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