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夏花和夏右之前的家底,竟然足足有五千多两。
“啧,看来没少薅秦王的羊毛啊!”夏唯想了想,暂时放好。
不知道秦王会不会来要回银子,他暂时不能动。
不过,夏唯觉得秦王并不知道他已经晓得夏右背后是谁,应该不会自己暴露。
不会上门来要银子才对。
但他现在不能大手大脚的去刺激秦王。
所幸,他最近不会出门,也没花钱的地方。
至于刚买回来的下人,还得观察观察,看能不能用……
好在才买的下人对一直在学习的夏右并不太了解,根本没发现主子已经换了一个人。
就是疑惑女主人和小少爷怎么不见了?
出门怎么一个人不带?
见夏唯没提,他们也不敢问,小问号只能沉入心底。
而那厢,夏右到底没有扛得住酷刑,将自己知道的消息吐露了出来。
秦王就是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碰见的意外。
知道这个,自己就能推测出来。
夏右早就没有了坐等升值的想法,只求速死解脱。
一开始还求着狱卒找夏唯求情。
狱卒一脸茫然的表示,夏唯是谁?没听说过。
什么,会试第二名?
都还不是榜眼呢,哪来这么大的面子?
不知道是谁要他的口供吗?
当一切讲道理耍赖,掏银票收买反被搜光的动作都没作用时,夏右才体会到了什么叫绝望。
耳朵边还听到夏花的惨叫,夏右最终吓破了胆,有啥说啥,连自己几岁尿裤子,在村里怎么偷鸡摸狗的事情都交代得清清楚楚。
至于两个孩子,夏唯验过了,原本也没报什么期待,对于确实都不是他孩子的结果也坦然接受。
甚至,还松了口气。
做完这事儿,夏唯就彻底关在宅院里,准备之后的殿试。
虞婔好奇:“他原来那个书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