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那么长时间你就问一些问过的东西,这很好玩吗?
刚刚还夸他在刑狱方面有些天赋,莫非现在就得让人收回了?
同时,语气有些飘忽,似乎带着淡淡的警告,若是这点事都做不好的话,那之前所说的所有事情都将大打折扣。
别想拿来谋求什么功劳,反而突然插手此事,莫非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目的?
宁王握紧了拳头,眼睛却很亮。
几位皇子虽然被允许上朝,但是并没有在任何部门领取差事。
就还不算参政。
平日里也就是旁听,最多偶尔讨论讨论,但是从未主动上奏,或者办过什么事儿。
也就是说,王爷们大多只是看着盛昌帝和文武百官过招,也看着百官被盛昌帝压得抬不起头来,很少有感同身受的时候。
宁王还是第一次感受到来自盛昌帝的威压和皇权的震撼。
这跟身为父皇所带来的压力是不一样的。
越体会越有吸引力,宁王忍不住盯着上面那把椅子,有更多势在必得的决心。
还好没失去理智,看了两眼宁王就低头回避,开始思考如何全身而退。
功劳看来是被打压得没什么了,不能跟大蒲人扯上太大的关系。
那……是不是要付出一些东西才能让盛昌帝满意?
如今形势对他不利,或许必须要付出一些代价……有舍才有得。
不等宁王咬牙放弃什么,萧景突然上前:“皇上,裘海既然那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