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多,错得多,不过几句话的功夫,二公主感觉盛昌帝对她越发的冷淡。
看她的眼神都带着明显不爽。
似乎很不耐烦她说苏夙和爆裂箭以外的事。
二公主不由得打了个冷颤,内心深处充满了茫然。
她不过是想驸马的死过去,怎么外面的世界已经完全变了呢?
现在的父皇,陌生得很。
盛昌帝可不管二公主怎么想的,在享受过跟虞婔的父女感情之后,二公主这满心满眼算计好处的样子就特别明显,让人无比心寒。
吃过细糠的,已经吃不了粗粮了。
盛昌帝终于想起苏夙是谁了,仔细问了几句后,立刻发现二公主就是个传话的,稍微重要一点的东西根本不知道。
立刻就将人撇到一边,让人去宣召苏夙进宫。
他是皇帝,要见靖王的庶妃根本不用藏着掖着。
而盛昌帝也跟着想起来了,这个女人根本不是善茬,之前闹了那么多幺蛾子,如今又利用二公主……
身为父亲,看着儿女被一个女人玩弄于股掌之间,能有好感?
之前没有解决苏夙,那是靖王护着,怎么可能替她着想,还帮她掩盖什么吗?
最重要的是,东西是苏夙的,那就证明当初刺杀小六的是这个女人,事后肯定算总账,还指望他替她想得周到?
肖宇亲自到靖王府走了一趟,那毕竟是王爷府。
等闲之人还可能闹出别的事情来。
要带走苏夙时,靖王,王妃和苏夙本人都沉默了。
靖王和王妃对视一眼,难得多了一丝默契,苏夙整日关在院子里,到底是怎么让皇帝想起来的?
还特意下旨宣召,那一定是大事儿。
对他们来说,可能不是好事儿。
靖王给王妃使了一个眼色,靖王妃笑着上前,给肖宇塞了一个荷包:“肖公公,这苏庶妃整日在家,皇上怎么突然宣召呢?”
肖宇捏了捏荷包,轻飘飘的,里面定然是一张银票。
而银票面额最小的也是十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