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多不好呀,你这么大老远跑过来,玩都没怎么玩儿就走了。”小李内疚地说道,恨得心里直痒痒,这小子也太薄情了!
“这有什么,反正以后有的是机会,不在乎这一两次。”我豁达地说道,脚底板儿已经开始发痒了。
“那。。。。。。好吧,以后有时间再一起玩儿,今天真是不好意思,我送你去公交站吧。”小李说道。
“不用了,几步路就到,你快回去吧,外面这么热,小心中暑了。”我委婉地谢绝道,不等她回答就往站牌走去。
“那你慢走哈。”小李朝他象征性地挥了挥手,骂了句该死的,也扭头就往学校走去。
我在烈日下等了足足二十几分钟,才等来一辆423,奋不顾身地挤了上去,到黄角丫的时候,兜里只剩五毛钱了,又上了一辆502。
司机嫌钱少,不想搭我他,求爹告爷了半天,总算开恩让我坐了,到三公里时就把我赶了下来,我的钱只够坐到那儿,又徒步走了足足两公里,才终于回到了学校。
我垂头丧气,精疲力尽地回到寝室,蒋松早已把他的光荣事迹向全寝室的人宣扬了,大家见我回来,都一窝蜂地围了上来,问我今天战况如何。
“哎,别提了。”我唉声叹气地说道,把刚才的遭遇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大家。
一寝室的人都笑得前仰后合,脚直打跌,把中午吃的稀饭都差点笑喷出来了。完了,蒋松还不忘尖酸刻薄地奚落了我一顿,弄得我脸上红一块白一块,一连三天都不敢出来见人。
打那以后,我就发下毒誓:以后再也不去相亲了。
自从我离开学校之后,就再没有回去过,虽然同在一座城市,坐车不用半个小时就能到,但我就是不愿回去,我像同极的磁铁一样拼命地排斥它,有时候坐车路过校门口甚至都不愿意回头看一眼,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对学校充满了怨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