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一年前,金风突然大开观门,活动起来。”
“但穷人上门,他一律回绝,只有出手大方的人他才会多看两眼。”
“不过因为白云观地方偏僻又实在不出名,所以他的香客还是寥寥无几。”
“至于怎么和黄有成勾上的,就没人知道了。”
“黄有人开连锁餐饮的,有点小钱,但命不咋好。只有一个儿子,还是个药罐子,常年住院吃药那种。”
“花了好多钱,最终还是没保住,今年前不久才病死了。”
“金风去他家做的法事,今天他们老两口去了白云观,可能是去烧香道谢的吧。”
“他们家有个房间,大白天拉窗帘,怪兮兮阴森森的,不知道里面有啥。”
陈默看了他一眼:“你没进去看?”
“肯定不是啥好东西,看了容易惹来麻烦。”徐锋摆手。
陈默对他多了一份欣赏。
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这种人可以用。
“大哥,我今天打听到的消息,就这么多,你看行吗?”徐锋又开了罐冰啤酒,润润嗓子。
陈默脸上没什么表情,沉吟着开口:“白云观只有金风一个道士?白云老道没有再收其他的徒弟吗?”
“我只看到金风一个,从我打探到的消息来看,白云的徒弟只有他一个。”